么搬,他住的也不算太远,需要什么东西现回去拿也方便。
更何况,他这人放荡不羁惯了,不是一栋房子能困得住他的。
“又喝酒了?”他将手机放到一边,嗅到女人身上浓郁的酒精味,皱了皱眉。
“工作需要。”
“是啊,小林总是大忙人。”
“你知道我?”
景延深漫不经心的:“你在j城还挺有名。”
林浅允上过杂志采访,也被人偷拍过,前不久浪漫壹家自杀事件让她在网上被议论过一阵,如今还极其荒唐的被推上国名老公榜的第二名。
所以,眼前这位少年认识她也不算稀奇的事。
“今天还弹吗?”
林浅允望了眼墙上的钟摆,凌晨一点半了:“太晚了,就弹一首。”
一首也就几分钟的事。
“嗯。”景延深打了个哈欠,起身走到钢琴前坐下。
少年漂亮的手刚放到黑白键上,林浅允叫了一声:“等会。”
林浅允从首饰袋里拿出首饰盒子,起身时,酒精后劲儿大,险些没站稳,她晕乎乎的,步伐不稳地走过去,于他旁边坐下时,肩膀撞到少年的胳膊,不经意地摩擦出一股电流,景延深身体僵了一秒。
他垂眸看过去,女人眨着迷离的凤眼,脸泛桃红,醉酒后的她收敛起平时给人的强势感,平添一点可爱。
她瞥了眼景延深空空如也的手腕,面对对方不解的眼神,打开首饰盒子,解释说:“我给你买了个手表。”
景延深眯了眯眼,手表是一个成功男人的标配,他平时也戴手表,今天洗完澡后就摘下来了。
他扯了扯唇:“给我买?”
“嗯,当做见面礼。”
这份见面礼可不便宜,六位数出头。
当然,对于景延深来说不算什么,他平时戴的手表都是八位数出头的。
“那劳烦小林总帮我戴上吧。”少年放在琴键上的手抬起,不客气地伸到她面前。
林浅允将首饰盒子放到一旁的钢琴架上,手里拿着手表,很干脆地为他戴上。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骨节分明,修长均匀,就像艺术品。
这样的手不仅能弹钢琴,就连佩戴腕表时,也比别人的赏心悦目几分。
林浅允不由得感慨:“你的手长得真好看。”
“喜欢?”他扯了扯唇:“可以摸摸。”
如果是清醒的时候,林浅允自然不会对一个男人的手感兴趣,更不会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的手看。
今晚她喝的有点多。
林浅允喝醉酒后的状态很难把握,一般到了家会在床上折腾一顿就睡着了,如果在外面,状况就多了,听秘书提起过,她曾把一个想调戏她的男人打到住院。
当然,还有很多的可能性需要考究。
比如现在,她平时对异性都会下意识地保持一定距离,一般不会跟对方有肢体接触,然而此刻,她不仅主动坐到一个男人旁边,距离百分百的接近,还破天荒地夸对方的手好看。
在听到对方“可以摸摸”类似耍流氓的话时,如果是清醒的时候,她会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但此刻,她竟然真的起了伸手摸摸看的冲动。
事实上,林浅允也的确这么做了。
女人的指尖,沿着他的手腕处,像弹钢琴一样,一点一点的,弹到他的骨节,每跳过一处,都留下一种不真实的触感。
她的手雪白纤细,忽得,从他的指缝间穿入,掌心相对,收紧握住。
刚从外边回来,女人的掌心带着一丝凉意,而他的,却像是个小火炉一般,很快,熨着她的手心沁出薄薄的一层汗。
“皮肤挺嫩的。”她感叹了声,掀起迷离的眼,视线往上,冷不防落在了少年的喉结上:“喉结也好看。”
说着,另一只手摸了上去,指尖擦过少年喉结处皮肤,带起一点点电流和麻意。
景延深滚了滚喉结,身体崩得紧了又紧,嗓音低沉沙哑:“浅浅。”
“嗯?”女人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这声低喃带着无穷引诱的魅力。
景延深感觉身体有团□□在慢慢燃烧着。
漂亮的瞳孔里映照女人泛着桃花,曾经无数个夜晚,魂牵梦萦的脸,近在咫尺,呼吸浅缠。
“再乱动,老子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