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一部分损失，同时转移蝙蝠侠的视线。
“很好。”黑面具说，“小丑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就等待您提供的装备了。”
黑面具非常满意：“再核对一遍货物清单，不能再出错了。”
他认为自己的后备方案万无一失。
选择在布鲁德海文到港，可以最大程度规避蝙蝠侠的监视，也可以逃过法尔科内的眼睛。再通过陆路运输进入哥谭，时间上完全来得及。
他这次的货物除了预备要用于倒卖的大量军械库存，还有两个小箱子。一箱要送去阿卡姆，是协助以小丑为首的超级恶人们越狱的工具。另一箱只是一些赠品般的小玩意，比如稻草人的恐惧毒气，可以给那些欠了他的钱不还的垃圾们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小教训。
……在极端恐惧中把自己的脸都抓下来的那种小教训。
这只是附赠的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乐趣而已。这些人很清楚自己借了谁的钱，而且对循序渐进的恐吓和威胁都毫无反应，只能采取稍微激烈的一点的措施。
不会致命，毕竟黑面具还等着收回本金和利息。
然而直到接近傍晚都没有捷报传来，去追杀哈莉·奎茵的一大批人半死半残，阿卡姆那边也毫无动静。
“该死！”
黑面具正在吃晚餐，一把将叉子嵌进造价高昂的餐桌中。
“我已经联系了负责运送的人。”秘书对这种大动静毫无反应，“他们说在港口遭遇了一些意外，显然有人把主意动到了您的货物上。”
“是谁？”
“一个无名之人，戴着一个红头盔。”秘书陈述，“抢走了大部分军械。不过运送负责人保下了送去阿卡姆的箱子，已经在路上了。”
他恶狠狠地将叉子从餐桌上拔起，在红木上留下五个极深的孔洞。
“第一个红头罩还在阿卡姆等待救援呢。”黑面具嗤之以鼻，“又是一个想用这个名字为自己壮胆的垃圾。”
“这个红头罩，”他凶恶地咬下一口肉排，“他的头我也要了。”
“好的老板。”秘书面无表情地将此事备注在记事本中，“您还有其他吩咐吗？”
老板伏案不语，一手紧紧揪着自己的领口，窒息地弯腰。
秘书安静地在原地等待吩咐。
“……水。”
黑面具从嗓子里挤出半个单词，随即剧烈咳嗽，吐出来一颗西班牙辣椒。
他捏着辣椒籽眯起眼睛：“今天厨师可以处理掉了。”
“好的老板。”
黑面具用餐巾沾沾嘴角，招招手示意秘书不着急离开：“我们需要做两手准备。备好车，如果半个小时后还没有小丑的消息，我们就走。”
然而直到被蝙蝠侠掀开车顶拎出来，黑面具都没有等来阿卡姆越狱的消息。
小丑为什么还没出来？
他掏出手机，手下最后一次汇报进展停留在进入阿卡姆前。
是新闻被封锁，还是那个疯子又临时变卦？
一声重物撞击金属的巨响，车顶猛地下陷，有什么庞然大物落到了他的头顶。轮胎一歪，压上了白实线。
手下纷纷抬头，掏枪对准车顶。
是蝙蝠侠。
黑面具无比恼怒。
阿卡姆为什么还没消息？是这次的炸弹受潮了吗？还是那个行为毫无逻辑和规律可言的疯子又因为一些可笑的理由突然改变主意？
该死！
司机被拳头钉在驾驶座上，剩下两个手下被罗宾拉出车外。蝙蝠侠揪住他和司机的领子，将他们从天窗中拎出来。
车失控地旋转撞向高速护栏，油箱泄漏的火光在黑夜中格外显眼。
黑面具已经不想计算今天到底损失了多少钱，反正跟七亿比，都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