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来了。
最后,严青竹和陆涧住到了三楼,严青栀和君同月则在二楼住下。
严青竹那一副我要和队伍里最强大的人住在一层的表情,让陆涧心慌的不行,也不知道这姐弟俩心中憋着什么大坏。
分好了房间,严青栀又跟掌柜的要了吃的和热水,半点警觉都没有样子。
女掌柜因着刚才在劝说几人分开住的事,便连他们的身份都没来及问,就被严青栀隔绝到了房间之外。
见此,陆涧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挺着自己日渐厚重的脸皮和那已经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拿着严青竹仿造的户籍去下面登记。
掌柜的看出了他的紧张,笑语盈盈的跟他打听。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这样熟悉的语气让陆涧平复了许多。
“我姓陆,单名一个池字。”
陆池……严青竹仿造的户籍上就这么写的,他就只能这么说。
“哦!我观几位年岁都不大,怎么家中长辈便如此放心你们出来历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