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如同我所想那样,师傅叫我下井找到那副棺材,再用绳子绑住。
沈悦一脸坏笑的从旁边早就准备好的家伙中找到绳索递给了我,还很贴心的把绳子绑在我腰上一圈,干完之后拍拍我的肩膀很是老板范的说道:“去吧。”
我回了她一个大白眼,深呼一口气小心翼翼的下到井里,井里并不是没有水,里面的土是虚浮的,我微微用力就能感觉到脚底下的土正在往下陷,我抬头看向井口,沈悦还是很有良心的一直看着我,并没有对我弃之不理。
我试了一下绳子,还行挺结实,紧咬牙心一狠,我借着绳子的劲往上跳,然后重重的落在泥土中,泥土被我这样使劲的搞,直接漏了,水哗哗的往上涌,我再接再厉把那些土全都搞在井壁上,水越来越多,我的体温也在逐渐的往下降。
必须速战速决,我心里清楚,一旦体温过低造成抽筋可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泥土都被我搞没了,井水里面也就能看的一清二楚,大概在水深一两米处有个黑黝黝的东西,我想那就应该是井里的棺材。
我使劲拽了拽绳子,示意沈悦我要下去了,憋一口气我便放下绳子,潜入井水里,冷,彻骨的冷,这哪里是井水,就像那棺材不是棺材,而是寒气森森的大冰块,越靠近棺材我就觉得周围的水更冷一分。
等靠近棺材,我把腰上的绳索解下,绑在棺材中间,之后连忙往回走,隐约间我感觉脚底下有一股子推力,把我送出水面,等我抓住绳子向下看去,才发现井里的棺材已经随着我回到了浮面上,而我的脚下正踩着棺材上。
沈悦看到我出来,连忙喊一旁的工人把我往上拉,我心中隐隐感觉不对,连忙喊道:“不要拉了,快松开。”之后我也连忙借着绳子从井里爬出来。
“怎么回事?”沈悦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让继续,我说道:“那棺材是跟着我出来的。”
“这有什么不对吗?”沈悦不理解。
我解释道:“我没栓绳子前那棺材是在井水下大概一米深的地方,我系好绳子后就往出游,感觉脚底有一股力量把我推了出来,就是那个棺材把我推了出来,但那时候你们还没有拉绳子,这就说明是那棺材自己出来的。”
师傅听到我的话后直皱眉,问道:“水下你有什么感觉?”
我回答道:“离棺材越近越冷,而且我好像感觉有动静。”具体是什么声音我却说不上来。
沈悦见我浑身都湿透了,不知道从哪借了一条被子给我披上,说实话这六月天应该是很热的,我从井里出来五六分钟都感觉身体还是冰冷冷的缓不过来,冻得我嘴唇发紫牙也不停的咯咯作响。
师傅见状连忙给我烧了符水喝,喝完后我才感觉身子终于不那么冷了。
师傅说道:“阴气太重,你入水后阴气一直往你身体里钻,自然是冷,若是时间再长一点,也许会冻成冰棍也说不准。”又说道:“那棺材里面的东西怕是要成气候,不然也不会自己就往上飘,想除去怕是有点难了。”
也幸好现在还是白天,距离太阳下山至少还有四五个小时。
我用被子捂了半个小时,衣服都干了,又喝了不少沈悦给我端来的热水,才算是恢复正常。
沈悦蹲在我旁边捣鼓着手机,我问道:“你不进去听听师傅在说些什么?”尸体在棺材里,棺材又自己就上来了,让我最担心的就是里面的东西还不知道是什么。
“不去。”沈悦气呼呼的说道。
这是怎么了?没人惹她怎么就自己生气了?我小心翼翼的问道:“谁惹你生气了?”女人的脸六月的天,那真是说变就变。
沈悦直接把手机摔在了地上,也不理我就跑了出去,我心疼的捡起手机,屏幕碎了一大半,上面还有一条消息,担心她跑丢我连忙追出去,却还是没看到她往哪跑了,我着急的大喊两声:“沈悦,沈悦。”
师傅从屋里出来了:“喊什么呢?”
“师傅,沈悦生气跑了,我去找找。”我把沈悦的手机递给师傅,师傅看都没看一眼说道:“这孩子总是使小性子,不用管她,手机你收好就行。”又继续道:“你现在好点没?”
我点点头:“好多了,不冷了。”
“那就帮我去村子里买两只大公鸡,朱砂和黄纸你都带着没?”
这些都是必须带的,我都放在了小箱子里,我回道:“都带着呢。”
“那好,一会儿你买好公鸡,拿着朱砂和黄纸过来。”师傅说完又回到屋子里继续和夏奕铭商谈,我隐隐约约听到:“最好是今天就烧。”
夏奕铭道:“不行啊,我母亲为了我们在这里呆了快三十年,如今还没换个风水宝地就要把她给烧了,我这良心上过不去。”后面的话我就没在听。
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养鸡,所以找人买两只大公鸡还是很容易的,花了五十块钱,从隔壁拎了两只大公鸡回来,把大公鸡用绳子拴好,我这才想起了我的小木箱是交给沈悦保管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