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相思引背后的人了?”
“这个,我......”
“你解毒了?”
“这个我......”
“一个连自己生命都不能掌握的人,你觉得能给我什么?”
北姜昭的语气很不客气,可偏偏西城陵没有一丝底气。
“阿昭,我还歹可是四方诸侯中唯一钦定的下一任西城王好吗?”
“只是族谱必须经过的人罢了。”
“你,我......”
西城陵感觉再次被一支箭直直的穿心而入。
只是下一秒北姜昭直接向他走过来。
“西城陵,我若是你,如今最该做的事情,便是掌握自己的生死。”
“你就是让我不要多管闲事,是不是,可是在我眼中,你的事不是闲事,阿昭,你是我唯一一个想当朋友的人。”
“我不需要朋友。”
“那东楼溪呢,他也不是你的朋友吗?”
“不是。”
北姜昭垂下了头,语气一如往常,没有一丝的迟疑。
“若是东楼溪知道,他可要伤心了。”
西城陵的语气很是幸灾乐祸,只是下一秒他的神情立刻认真起来。
“这样真好,那以后我就是你第一个朋友了。”
西城陵的声音带着丝漫不经心,却又能细听到里面的认真和喜悦。
二人站在这里,衣服随风摇摆,很是曼妙。
随着盛宴的时间越来越靠近,北姜昭明显感觉水来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了,只是偏偏他的主人却很是闲心十足,竟然还有闲心来摆弄花了。
“世子。”
水来忍不住,忧虑的喊道。
“我心中有数,不必担心。”
北姜昭一回头就知道为什么水来焦虑了。
或许说不是焦虑,是他此刻脸上都快急哭了。
“世子,礼服......”
北姜昭一眼就看到被剪得稀碎的礼服。
“世子,怎么办啊,这可是我们带来的唯一一件礼服了,到时......”
水来又急又气,心中甚是懊悔,早知道他就自己洗了。
“这是怎么回事?”
北姜昭记得这件礼服,这是当初她入京时,她那个父王亲自让人给他裁制的,毕竟就算她再怎么不受宠,但是她进京还是代表着北姜的名声,自然在这上面不会给人话柄,但是却也不会多做。
只是这件衣服不是一直都被水来精心保管吗,怎么会?
她倒不是怀疑水来,只是以为他们房间有人进入,却不想下一秒水来竟然直接哭了出来。
“世子,都是水来不好,水来不该听他们的,他们说天子宴会,礼服自然也得精心准备,尤其是它需要经过隆重的焚香熏染,这才能显示出自己的恭敬,我......”
“你听谁说的?”
“我不知道,我就是在洗衣服的时候,听到他们在偷偷讨论,我看着他们也送了的,可是......”
北姜昭眼神在礼服上停留一秒,下一秒直接笑了。
“无事,反正那天我也不会穿它。”
“啊,可是,我们没好衣服了啊。”
水来右手揉着通红的眼睛,此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很是可怜。
北姜昭看的不忍,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递给他。
水来抽噎着接过,边擦眼泪边看着他,眼中是明晃晃的疑惑和不解。
生怕她在骗他。
北姜昭心中只是叹了口气。
“这衣服虽然质量不错,但是也算不得什么珍贵之物,如今毁了倒正好,也免得我在做什么了。”
北姜昭忽然看向水来,下一秒水来熟练的凑耳过来,听着北姜昭耳语几句,虽然不解,但是他习惯了听从,自然没有提出一丝异议。
而很快,四方学府中便有传言,说北姜世子最近很是忧虑,原来是唯一一件的礼服毁了,如今正在想办法补救呢?
众人听到这心中都是大笑。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不知是谁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众人若有若无的眼神,水来看着很是气极,偏偏世子让他忍耐。
他快忍不了了,可是也知道只能忍。
“水来,世子真的没其他衣服了吗?”
问话的是他的好朋友锦明,水来想了想,点了点头,脸上很是焦急。
“可是没几天了,你们得尽快呢?不然若是给陛下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就不好了。”
锦明忍不住为他们担心起来,只是一件好点的礼服短短几日虽能找到,但是那是北姜世子啊。
“世子说,不行就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