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的，为了获得优秀班级的荣誉，他们班主任很早就立下规定，扣分就要为班级做贡献，姜珍已经预订了后两个星期的教室卫生。
学生会的值班人员在外面巡逻，他们吵起来要是被抓住，正好下下个星期的卫生也有着落了。
韩菲儿撇过头去，“没什么，就是闹着玩而已。”
姜珍帮封玲把听力书打开，“别生气了，不要和韩菲儿一般见识，你知道她那人嘴巴碎，说话又毒又难听。”
“你说什么呢！”韩菲儿头撇过去了，却还在尖着耳朵听，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我怎么了，说得不对吗？”
“你还觉得自己有理了是吧？”姜珍嗤之以鼻，“二班谁不知道你的嘴毒？”
“烦死了！”伴随这句的是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坐在最前排的女生将自己的听力书砸到讲台下，啪地一声，女生桌上的圆珠笔失去可依靠的阻力掉落。
女生烦闷地抓了一把头发，“要吵就出去吵，教室不是给你吵架的地方，你们不学习，别人还要学习。”
“熊莱，你冲谁发火呢。”赵佳妮最看不惯她这副傲气凌人的模样，“不要仗着班主任喜欢你就这么嚣张，还砸书，你有意思吗？”
熊莱气得浑身发抖，捡起地上的书和笔一言不发离开了教室。
“切，装模作样。”赵佳妮撇撇嘴。
经过这么一闹，封玲倒是没那么生气了，反倒起身去安慰赵佳妮，午自习就这样闹哄哄过去了，万幸的是没有被巡逻的值班人员抓住。
下午第一课上课后，靠近讲桌最前面那排的一个位置还空着，直到任课老师进来，熊莱依旧不见身影。
“怎么回事？坐在这里的人去哪里了？”任课老师有些奇怪，“这是熊莱的位置？”
熊莱成绩优异，大部分任课老师都喜欢她，上课时也喜欢喊她回答问题，台上这位同样不例外。
午自习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台下的同学窃窃私语，谁也没敢大声回答，赵佳妮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手中的笔不停地转，泄露出主人处于极度不安中。
“报告！”清亮的嗓音出现在门口，熊莱头发湿漉漉出现在门口，水珠从额前的刘海不停滴落，上半身校服被打湿一大片。
“熊莱同学，你这是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任课老师仔细打量她全身上下。
从她微微泛红的眼角看出似乎哭过的痕迹，熊莱却摇头说没有，刚才只是去洗了把脸。
老师的态度半信半疑，但还是让她先回位置上，明显是打算下课后再找她长聊，台下大部分人的视线都有意无意从赵佳妮身上扫过。
下课后，熊莱跟着老师离开了，赵佳妮身边随即围满了人，封玲非常内疚，如果不是她，午自习的矛盾就不会发生，也不会有站在这一幕。
“哪里能怪你。”赵佳妮故作轻松，“大不了被班主任骂一顿。”
午自习另一个惹事头头不说话了，姜珍见她窝在自己位置上，摆出事不关己的态度，立马走过去，“韩菲儿，你怎么说，午自习的事也有你一份功劳。”
“关我什么事，我又没和熊莱吵架。”
“你脸皮可真厚。”姜珍拉住她的手，想把她拉到办公室去，“你跟我走，去和老师说明情况。”
“我不去。”韩菲儿奋力挣扎，死活不愿意起身，“要去你自己去。”
两人拉扯间，上课铃声响起，韩菲儿长吁一口气，姜珍只能放开她衣服，后者立马将扯变形的衣服复原。
韩菲儿坐姜珍斜上方，如果眼神能杀人，韩菲儿早就被她千刀万剐，可惜她依旧安稳的坐在位置上。
上次陆芮的事情也是一样，不停说些风凉话，以高高在上的态度点评别人的痛楚。
熊莱是在课上到一半时被班主任亲自送回来的，姜珍只能看见班主任低声嘱咐了什么，然后熊莱点了点头坐回位置上，从抽屉里拿出书开始听课。
班主任往教室内巡视一圈后离开了，熊莱的同桌当即写了张纸条子递过去问缘由，前者接过纸条后，悉悉索索写了一行字递过去，后面就没有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