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们等会诊结束后,再想点别的法子?”
刘牧樵说出来自己的担心,又说出了下一步的打算,他希望吴安桦教授能够听懂。
不过,可惜,吴安桦为人太敦厚了,他对其他教授都很尊重,也寄予了很高的希望。
他没有听出刘牧樵的意思——这个病人用普通的医疗已经没有希望了,现在唯一的只能是指望用天籁针了。
“会有结论的。这次请来的教授,可以说,我们是做足了功课的,请到的这群人,都是高手,有真才实学。”吴安桦说。
“是嘛是嘛,吴院长他们经过认真甄别,请来了许多专家,我父亲一定能够平安度过这一关。”患者的儿子说。
“难。”刘牧樵随口说了一个字。
“对你来说,当然难啦!”患者儿子顶了一句。
刘牧樵一愣,这才意识到,患者儿子把自己看成是学生,或者是住院医,主治医师。
这种场合,主治医师什么都不是。
也确实,在湘雅这种医院,即便是普通教授也算不得什么,你一个主治医师仅仅是写病历抄医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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