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病人和陪护一转身,就换了一副嘴脸,他们以受害人的身份告状。
他们躲不起。
因为他们确实身体有问题。
刘牧樵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一到晚上,他们就会感觉骨头痛,必须吃很强的止痛药才行。
另一个问题,他们两个和那群帮他们打架的人不同,他们没有案底,他们也不是催账的。
这两个,病人叫章安,绰号獐子,自来水抄水表的。另一个陪人叫杨景普,在火车站附近收停车费的。
他们得到高人的指点,要以攻为守,你们就是受害人,你们去上告,别去法院告,就去卫生局,去市里告。
告状的精髓就是要锲而不舍,要有百折不挠的精神。
果然,这两个人听从了这位高人的指点,他们不但没有被警方抓住,反而,有几个部门很烦躁了。
第一个烦恼的就是卫生局邓尚。
他把胡伯龙叫到局里,问了情况。
沉默了很久。
这件事是非曲折还不好说,病人这一方也不是全错。
他们有错在先。
皮院长,特别是刘牧樵,你们的错误还不轻啊。
虽然干警现在护着你们,但是,人家真正告起来,皮院长和刘牧樵也要打板子。
其中,刘牧樵扯人家的头发,撤掉了一块头皮,属于轻伤,要负刑事责任的。
他用笔头轻轻敲着桌子,沉默了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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