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报复他呢,就死扣着杨杰的腰,用力太过,杨杰痛的龇牙咧嘴的。”
孙杨头脑中幻想着那个画面,闷声笑了。
两人吵吵嚷嚷的终于步入正轨,慢慢的超过他们,走到前面去了。
“哦豁,老孙,前面等你啊。”
一路飞驰,有很急的坡的时候,李荷花就下来帮忙推车,下坡的时候,她抱着孙杨的腰,他衣服被风吹得呼呼往其脸上拍。
突然车踩不动了。
“怎么回事?”李荷花蹲下来跟着孙杨一起看。
“链子掉了,问题不大。”
还好,要不然停在半路中,不上不下的,太难受了。
孙杨修车链,李荷花帮忙。
五分钟后继续上路,没二十分钟又掉了。
“这车是有好几年了,从周丰大姐那传下来的。”李荷花说,“你认识周丰吗?”
孙杨摇摇头。
“我们那湾里房子最大的那家。”
孙杨想起来了,“红色砖房的?”
他参加葬礼的时候路过过。
“对。”
两人一边闲聊一遍修,可这次怎么链条都上不去。
李荷花没了耐心,“这什么破车,怎么就是上不去。”
她好想踹上两脚。
孙杨侧头,愣愣的看着她。
“别着急,这事儿得慢慢来。要不你歇会,我自己弄吧。”
李荷花内疚,“我不是对你发火。”
“我知道,你就是性子急。”孙杨笑着,“我这是第二次看你发火了。”
“还有一次什么时候?”她怎么都不知道。
“幼儿园啊,那次你把我凶到墙壁上,撕都撕不下来。”
哦,就是孙杨一直记着的那次啊,肯定是她忍无可忍了,不然李荷花都是自己生气,自己烦躁,在外人面前不会表现出来的。
“你俩干嘛呢?”杨杰和贺伟骑着车又回来了,“等半天了,你们还没来。”
李荷花指着车,“坏了。”
“李荷花你这么重啊。”杨杰口无遮拦,偏要犯贱,李荷花伸手就朝他身上招呼。
“你再说试试。”
她已经很控制了,上初一开始,李荷花就开始长横的不长竖的。跳绳,喝牛奶,竖的开始长了,横向的也要控制。
每餐她都只吃八分饱。
她是骨架大,不是胖。
“再重也不会比你重。”贺伟帮忙说话。
“我比她高啊。”
“那要不要算下身高体重的比例?”孙杨幽幽的问。
杨杰感受到压迫,“那不用了,我们还是修车吧。”
一路上修修补补,吵吵闹闹,终于到了李荷花大舅家。
“你们在这儿等我,我问了我表哥就回来。”
过了一座小木桥,往上走,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土屋,那就是大舅家。
跟外婆家隔了一条马路,一条河。
回来的时候,二表哥跟着一块下来。
“春燕家还有很远,而且单车进不去。”
“很远是多远?”
“起码还有六七里路吧。”
“这么远?”杨杰嚎叫。
“单车可以放这个商店,你们回来的时候来取就行了。”二表哥指指河边的小店。
“那就走吧,现在才7点半。”孙杨带了一块电子表,十几块钱的那种。
“对啊,来都来了。”李荷花怂恿他们,“年纪轻轻,走点路算什么。”
等老了想走走不了啦,她三十四岁走半小时,小腿就开始痛。
贺伟催促着杨杰,大家伙一起出发。
说是小路都谦虚了,这是山路啊,而且一路往上,中间也经过许多人家,比他们村条件差多了,就没看到几间红砖房。
牛栏,猪栏的气味交相呼应,路上还有牛屎。
经过一段有人家的地方后,又往下走,沿着山脚的小道,两座山之间是农村,偶尔有小溪流经过。拐过一个大弯,又到了一个村落。
“这里的山真高。”杨杰感叹,“肯定很好玩。”
而且山于山之间连接紧密,不像玉华村,山坡与山坡之间有很大一块平地,所以交通便利,各家盖房子都修了小马路,虽然是黄土的,但运送沙子砖头都方便。
而这里不行,修条路要费很大功夫很久时间,得挖山才行。
又拐了几个弯,在李荷花都快坚持不下的时候,她表哥终于指着那处房子,说,“那就是王春燕家。”
山脚下,坐落着十几户家庭,层次分明,王春燕的家在最上面,三间土屋,盖着瓦片。
“我先回去了。”表哥也走的头顶冒汗。
“你不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