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吧，讲着讲着就困了，我也没打扰你。”
累吗？
慕禹扶着头存疑，在他的视线停在那杯水上面时，颜今晨紧张得手心冒汗。
她将那杯水倒了，又接了水到这个刻度，连杯柄朝哪里摆放都还原了。慕禹要是还能看出来，真是神。
“我看时间都到中午了，就点了两份外卖，一起吃吧。”
外卖刚来不久，还热着。是颜今晨经常点的那家餐厅。有松鼠鳜鱼、糖醋小排骨、干锅花菜以及一份汤。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点了些。”
说话见颜今晨已经将每一道菜都打开。
其实到饭点阿姨就会来家里做饭的，是她没让来，自己点了外卖。有了这个设定，她想和慕禹多一点单独相处时间。
听说她出院了，明天那俩肯定跟着，她也就今天才能多一会儿。
慕禹没有拒绝，接过筷子便闷声吃起来，一句话也不说。
“好吃吗？你喜欢吃哪道菜？”
“……”
“那么多合适的家教老师，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爸会选择你？”
“……”
“因为你是其中最最适合的，学习不是主要，我爸就是想在暑假给我找一个伴，他每天工作，不至于让我一个人在家很孤独。”
“……”
“过不了多久，高考成绩就会出来了，你说我会不会也考上A大，成为你的小学妹呀？”
“……”
慕禹，你说句话能死人吗？
颜今晨咬牙切齿，好女不跟男斗，她只能硬生生忍下。
见他去拿那半杯水，颜今晨举了举勺子，“这里有汤。”
“不用。”
这是在她讲了半天后得到的第一句冷淡的回应。
他执意要喝那杯水。
颜今晨眼神暗了暗，什么也没有说。
他还是在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