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们有太多的不可言说和苦衷。
但是无妨,心里总要牵挂。
事实上我想他想到,如果他回来我要说什么好,我要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怨恨我没有,在喜欢他的那一刻起我就应该知道,不常联系是常事。
我们太相似,相似到我不知道如何弥补彼此缺少的那部分。
……
一次给角色起名时候,他问我叫什么好,我思来想去许久,在他怀里偏头去看他,“琉璃盏,琉璃哪个字都不好”
他俯身看了看网上的图片和心底思量的人设琉璃盏,“婉怎么样?”
“婉……婉婉吗?”这字符合我的性子,只是想起那会儿流传的梗,宛宛类卿,他又是什么意思呢……我目光低垂正多想着,那眼里早已不知不觉泛着泪光,他似乎想到什么,将我转过身看着他,轻轻用手为我抚去泪水,道声“你别难过,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抬眸看着他,睫羽颤动,那泪滚烫的落在他手背上。
那会儿我便败下阵来,好像从不被人理会的委屈忽然被人发现了。也许是我伪装的太拙劣,以至于总是被他窥见。
那并非温柔乡,那是注定埋葬我的冢。
我知道,我早就栽他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