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手。
甘缁当即上前呵斥:“大胆,公子面前,岂容你们在此吵闹。”
两人这才闭嘴瘫坐在地,喉咙里仍旧粗嘎喘气,眼中血丝如同蛛网蔓布,看着很是煞人。
一直在一侧围观全场的符良儒三人早已经下破了胆子。
此时皆垂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
扶苏终于睨向他们,“你们三人来说。”
未等南槊生、谈迳二人有反应。
符良儒当即上前跪地道:
“公子,荆开重上任没多久,便找到小人,声称私家田地产粮颇多,府上吃不完,剩余的便卖予小人。”
“他乃云阳县令,小人不敢得罪,只好应允。”
“哪里得知,那竟是赋粮。”
他连连叩首,“小人有罪,小人愿意奉上与荆开重往来账本,助公子查实他的罪过。”
符良儒此刻无比庆幸,自个早早选择站在扶苏那一边。
如若不然,今日县丞临驵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
南槊生、谈迳二人见符良儒已然倒戈。
他们还想挣扎的心思顿时也没有了。
亦纷纷跪地求饶,并把与荆开重往来之事和盘托出。
近侍将昨日没收的账本悉数呈上。
甘缁高声念道:
“前年十月,荆开重给予南槊生十万石黄米,着其运往咸阳售卖。”
“去年四月,在谈迳合玉轩,以数万两银钱购置昂贵金器数件,”
“去年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