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他顿了下，艰难道，“而且我对你的心意，也许就是轩辕奕的残留记忆......我可以答应你，待我找李炯复仇后，你尽可一刀斩了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花姑不屑，抬头望他，“为什么总是想我杀了你？”
“我李云霁本就没什么活的期盼。”李云霁笑得凄婉，“我想的是，也许，待我轮回之后，下一世你便能见到一个像轩辕奕般的男子，也不必再如此苦守了。”
花姑明显怔了下，随即嗤笑，“我倒要谢谢一贯心狠手辣的李小阁主如此为我着想。不过不需要，于你之前，我也见过轩辕奕的转世之人，却始终不是他。”
她笑得酸涩，“这么些年，我也看开了。”
李云霁喉头滚了滚，却未再言语。
突然，花姑握住了他的手，李云霁心中一凛，正要开口，却见花姑神色凝重，朝他做了个噤言的手势。
远处传来男男女女闲聊之声。
“那个疯婆娘又自己擅自行动？”
“是啊。每次都这般鲁莽行事，咱们可如何跟天帝神尊交代？”
两人顿时噤若寒蝉。
天帝？
那这些人，岂不是......四尺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