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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晚上,尤嘉欣约临河明出门。

没有好久不见的寒暄,两个人见面也没有预想中的尴尬,一起坐上海湾小轮,闲话日常。

临河明关心她的学业,她报喜讯说近期的摸底考都远超云港大学分数线,她关心临河明的工作,他亦报喜讲第一张专辑即将面市。

海湾小轮开到海湾大道,尤嘉欣拉起临河明宽厚修长的手,感受着日后他留在这里的手印的温度。

“我们去DISCO吧,我好想跳舞啊。”尤嘉欣说。

临河明有些惊讶她的提议,她是个喜静的人,没听说她有这样的嗜好,但还是答应她。

尤嘉欣从未去过迪厅。作为肖微时,她的人生都围绕着学习工作,学生时代闺中好友冯娟倒是经常去娱乐场所嗨,但每次冯娟来拉她,都被她推拒掉。她喜静,清吧和那天跟张吉成玩的卡丁车已经是她娱乐项目的天花板。

她不会跳舞,笨拙地被临河明牵着,好多次还踩到他的脚。

临河明想笑又耐心教她,让她放松玩就好。

尤嘉欣渐渐放松下来,她是个好学生,又遇到临河明这个好老师,很快就能跟着他的节奏跳得开心。

两个人都跳得脱力时,台上缓缓流出一曲静谧的音乐。

临河明轻轻抱住尤嘉欣,她也温顺伏在他怀里。

慢慢旋转,很慢很慢,好像下一转就是天荒地老。

尤嘉欣闭了闭眼,及时停下脚步。

“我口渴了,我们去喝点东西吧。”

吧台,尤嘉欣叫了饮料。

“欣欣,你唔开心?”临河明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冇嘢,饮果汁。”尤嘉欣和他碰杯,余光看着他垂眸喝下,才收回目光喝自己杯里的饮料。

两个人又去舞池跳了一会儿,临河明却越来越觉得口干舌燥,脑袋昏昏。

“你没事吧?”尤嘉欣揽着他的脖子,看暗光下他蹙眉的样子。

“我的头,发昏…”临河明用力甩头也无果。

尤嘉欣扶着他,“我们去旁边休息一下吧。”

她拉着他离开DISCO,叫了taxi去他的租屋。

她费力把他扶到屋里的床上。

“欣欣,那杯饮料……你放了乜嘢?”临河明甩开她的手,目光如炽盯着她。

尤嘉欣毫不意外他会猜到,因此也格外淡定地看着他,一颗一颗解开大衣的扣子。

衣服落地,她动作继续,丝毫没有停顿。

“欣欣,你做什么?!”临河明想过去制止她,却头昏得没有力气。

直到不着寸缕,尤嘉欣淡然自若地跨坐他身上,黑亮如瀑的发垂落在雪白的身体上,美若非凡。

她眼神平静无波地解开他的扣子。

“欣欣,你……”临河明想反抗,却发现身体里出现了一种难以道明的躁动,口干舌燥。

直到两人赤诚相见,尤嘉欣垂眸吻上临河明的唇,羽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透露了她内心隐隐的慌张。

这具身体是处子,又加上没有充足的前戏,痛楚格外清晰。

冷汗布满她额头,临河明的药劲也缓过来许多,翻身掌握主动权。

他以最大的耐心来安慰她,毫不着急等待她,温柔得让尤嘉欣落泪。

临河明吻去她的眼泪,心疼不已,“傻女,你何必……”

尤嘉欣堵住他的话,缓缓扭动腰肢。

“再吸一次烟给我看吧。”事后,她窝在他怀里,轻声说。

临河明轻笑,“说得好像以后就看不到了。”

尤嘉欣沉默,抓起他的手指把玩。

临河明的脸在缭绕的烟雾里,让她看不清。

“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她握住他的手,附上自己的脸。

“做我女朋友吧,欣欣。”临河明认真地说。

尤嘉欣眼睛霎时间红了。

他们彼此都知道。

“你还没送过我花,”她抱住他的腰,让泪水流在他的白衬衫上,“还有巧克力,香水,口红……”

“是我不好。”临河明轻抚她的头发,心里疼得不行。

初见时高傲挑衅的女生,如今只是扶在他膝上的小猫。

“明天,”尤嘉欣呢喃,“明天要补回来。”

“好。”

第二天清晨,临河明不自觉伸手摸向身边。

是空的,冷冰冰的。

尤嘉欣没有留下任何一点讯息,仿佛昨夜春梦了无痕。

临河明赶到尤嘉欣家,却被告知这户人家已经搬走了好一段时间了。

她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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