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
“不是毒药?”
“绝对不是。”
“为何要下对人有益的好药?这人很奇怪啊。”
石青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也不算——什么好药。”
“你支支吾吾地干什么?”
“容哥,茶水里的药,只能让男子增强体力。但是,药量并不多。”
辛容了然,这跟香炉里烧尽的是一类药吧。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做?
难道有人怀疑她女扮男装,所以用这些药来试探?
石青见辛容若有所思,想了想说道:“大人跟六经师谈要事的时候,郡主又来啦。我遵照你的吩咐,死活拦着没让她进来。”
辛容刚听见石青的话没怎么在意,因为最近几日郡主每天都来。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郡主来得时间也太巧了,正是她和水丘辞昏睡的时候。
死活拦着?
“石青,郡主要硬闯吗?”
“反正她很不高兴我不让她进来,还直言你一定会见她。我来门口问了问,没听见你说话,就继续和卫兵拦着她了。”
“你将六经师带回他自己的房间,等他醒了你再走,告诉他有事明天再说。”
水丘辞半夜悠悠转醒,下意识地摸着脖颈疼痛之处。
在他下决心那一刻,他就知道辛容这次下手不会轻。
打晕了最好,不然他真得演不下去了。
他不想放任心中按下去又上来的欲望。
看见石青躺在榻上醒来揉着眼睛,他忐忑问道:“石青,大人呢?”
“大人让你好好休息,有事明天再说。水丘大哥,我回去了啊。”
“等一下,我有要事,不能等明天。你帮我和大人通报一声。”
“哎,水丘大哥,大人已经让郎中查看了茶水中的药粉药性。”
“那就好。你回去休息吧。”
水丘辞见石青关上了门,感到口中干渴,下床倒了一杯水。
他心中已经明白了,辛容早知原来的茶水有问题。
那他跟辛容晕过去是怎么回事?
石青没说,应该是辛容没告诉他。
这是,辛容相信了他,在为他遮掩房中发生的不堪入目之事。
还是,辛容不想理他,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留他一命查清此事。
冒犯终归是冒犯了,他彻夜未眠。
熬到五更时,他再也等不下去了。
辛容出门看见水丘辞等在门外,说道:“你进来吧。”
水丘辞试探问道:“大人昨日请郎中了,那我们——”
“郎中说,驱蚊草的灰烬里,有别的混合药味。但他不知道是什么。”
水丘辞心中松了一口气。
昨夜想得在别处吃错了药的圆谎说辞,也没用上。
既然郎中不知道是什么药,那他之前说是身不由已之药,也混得过去。
“昨日,下官手下的侍卫发现,大人要用的茶水里,被人动了手脚。”
“你的侍卫又不多,不待在你身边,去后厨做什么?”
“大人在京城被刺杀过,下官不放心。”
“放心,本官惜命。离京前我不是说过了。你这书生,为了让本官别出意外助你监察地方官学,竟连本官的吃食茶饮也不放过。”
“下官最信任大人。”
“信任?我昨天差点刺你一剑。此事是本官冲动了。”
“大人没有任何错。那时情形,大人先防身制敌,是最正确的做法。怎能算是冲动。”
“可本官确实冤枉你了。那茶水里,就是你说的那种药。所以香炉的灰烬里,也应该是此类药物。”
水丘辞一愣,问道:“怎会有人对大人做出此事?”
他隐约有个想法,但不敢确定。
上一世此时,他还是前任都官从事赵风宁手下的武吏。
那时,他日日外出办差,听说长运侯府的郡主有些好男色。
辛容前些日子面见过郡主,不会是被郡主看上了吧。
郡主近日可是天天来等辛容巡察归来。
水丘辞千防万防,就怕辛容被刺杀被下毒。
可他从没想过,辛容会被人下这种药。
他正想着要让辛容知晓此事,离郡主远些。
却不想听见辛容说道:“你昨日在本官面前所为,实属不自愿。既然吃亏了,那就要报仇。”
“报仇?”水丘辞没觉得自己吃亏,只认为亵渎了辛容。
辛容没好气地说道:“你盯着我干什么,本官也是受害者。我今夜要去教训罪魁祸首,你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