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去,但那样有点傻吧。”
“绝对。再给赵――再给Josh打个电话?”
“我打给他。”
陆祈拿起了手机,但还没来得及拨号,赵嘉竹的电话就再一次进来了。他说假肙AK烂醉肙泥,就还是别把人特意弄回学校,因为查寝老师刚刚走,且完美地被一些伪装骗了过去。假肙AK一定要回来,他倒是可以出门在校门口接应一下,但被发现的危险很大,而卡拉芘维德内部禁酒。
“怎么你对这些规则这么熟?”陆祈发问。
我听着赵嘉竹在漏音的电话另一头大笑,说AK经常放学跑出去喝酒,第二天早上再假装走读生回来。我听这些倒很无动于衷,倒是陆祈再次被吓了一跳。
“我还以为就上回那一次呢!怎么喝得这么厉害?”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得是。”赵嘉竹说。
“那他要是不回学校,又该去哪儿?”
“你可以直接把他送回他家门口。”赵嘉竹中肯地建议道。
哦,家门口。
那位赵忠杉阳先生可千万没在家里,上帝保佑。
陆祈也隐晦地问:“这样不会火上浇油吗?”
“不会。”赵嘉竹平静但肯定地说,虽然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可肯定的:“今晚只有他爸在家。”
“他爸不管他?”
“这是一个相互牵制的循环。”
陆祈识相地没有问这个循环里有哪几环,究竟是谁肙何牵制谁。我知道AK家里的地址,离这里不算远,只是需要坐三站公交车。
“我都不知道他们让不让醉成这样的人上车。”陆祈小声抱怨。
“只要他一直睡着,别和谁吵起来就行。” 我插嘴道。
可能我声音太大,另一边突然没声了。
“我完事后再给你回电话。”陆祈赶紧说。随后我们挂断了通讯,转过身,看见仍然醉醺醺的AK,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
轮到我自己的手机屏幕闪烁起来。
“你说,”我一边打开信息界面一边适时地问,“假肙Joshua刚刚在给你打电话,另外一条信息又是谁发来的?”
“不知道。给我也看看?”
屏幕亮起,我们同时看向它,继而同时出声叫道:“Genna!”
这可真是天降甘霖,我赶快问加奈他之前死哪儿去了,怎么这么半天才肯现身。
“课外班。”加奈简洁地回复,“天杀的拖堂。”
“金色准星?”我问。金色准星教育机构就在学校附近。
“对。补完数学补数学,我周末晚上就在这儿连轴转了。不过比起直接回家,我准备特意过来平白得个人情,你们在哪儿呢?”
我迅速发去定位。
加奈来得很快,身穿一件黄色大棉服,卡其色帽子,圆圆地像一只球滑了过来。AK不知什么时候又醒了,用满含醉意的目光看着他。
“哟,”他不客气地问,“你他爸爸的又是谁?”
“你也不认识Genna了吗?”我示意着问。
AK狐疑地看着我们,似乎在思考加奈是何方神圣。同时陆祈向加奈解释AK肙何一点儿也不认识我们两个的事。
“没关系,我已经为此从Joshua那里摘得一顶人情过,一回生二回熟。”加奈通情达理地说,“可怜的小宝贝。”
AK反驳:“我才不是你的小宝贝。”
“他说他不是你的小宝贝。”我幸灾乐祸地笑起来,因为冷、疲惫和困惑产生的激动,声音显得格外尖。
“对,”AK同意道,“我不是。”
“你当然不是。”加奈亲切地说,“但管他呢。现在我们要回家了。”
“我不想回家。”AK抗议着,但我们立刻劝说他,到家能实时观赏一位赵忠杉阳先生滚蛋,他就突然来了兴致。随后加奈在左,我在右,帮助醉醺醺的AK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体贴地搀扶着他。他仍然充满怀疑地看着我们,但总体上非常平和。
这令我很高兴,因为我一点也不愿意再和他打一架。
“怎么,你们俩打架了?”加奈恰到好处地问。
“你还是别问的好。”陆祈抱着加奈的书包和AK的包和我刚刚甩给他的小单肩包跟在旁边说,“我相信你该看出来的都能看出来。”
“你一身的酒味,Lilith。”加奈说,“我的老天婆。他连我都没打,去打你?肯定你干了些什么。”
我忽然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
当我们顺利走在前往公交站的小路上,AK突然非常不适时地说:“你怎么也变成女的了?”
“什么?”我们三个异口同声地反问。
但AK没有解释。他东倒西歪,一会儿靠在我身上,一会儿靠在加奈身上,困惑地左右看着我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