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为这事被苏沐雪报警抓了起来,因着这一举动大家都众说纷纭,都说是苏望舒干的,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见小道士还想卖关子,李姐姐急忙问道:“玄青大师怎么说?”
“这东西之前没坏的时候,就有人拿给圈内的大师看过了,因为太邪门,转手几次买家都出事,或大或小,唯一的一个共同点就是拿着这东西赴宴,我师父说物件的主人送贴之后出了事,赴宴的客人没有来,在路上遭了山匪,一家子死绝,所以物件上留下了煞气。”
李家姐姐听着故事听得入神,没想到这后面竟还有这样的内幕,她奇怪道:“既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苏望舒拿来干什么?”
小道士笑了笑道:“这就是最有趣的地方了,这东西最后不是没落在她手上吗?”
话到此处,言下之意,李家姐姐自己瞎想都能脑补一部八十集连续剧。
苏望舒和苏家交恶,这会不会是故意的,她早猜到苏家会截她的东西,才选了个这么不吉利的物件。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苏三在她心里已经变成一个心机又重,又恶毒的人了。
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嫁到李家来,她可不想和这种人做妯娌。
而另一边,苏三跟在两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身后,两人的步伐又稳又快,反倒是苏三在身后,漫不经心,没过一会就被拉开了距离。
前方的路又宽又长,没有人阻挡,可在苏三眼里这个李家就仿佛悬崖断壁一般,让人窒息,没有人的时候,她的眼里的厌恶都不需要加以掩饰,就满得溢出来了。
“望舒,这边。”李爷爷在前方招呼。
苏三低眉顺眼,又恢复了以往的表情。
白色的房间内,医生在旁边看护着,躺在病床上的是已经昏睡过去,面容憔悴的李彦玺,医生怕他过分激动,便打了镇定剂,好不容易才睡了过去。
李爷爷将医生打发走,他走上前抚摸李彦玺昏睡后的额发是带着慈爱的。
“彦玺他是个可怜孩子,他自小就没了父母,他爷爷将他拉扯到十几岁就去世了,从到我这里抚养,他自小就寄人篱下,就算这样,这孩子也争气,学习好,人也好,望舒啊,我不想让这孩子毁了。”
李爷爷是在和她打感情牌,希望李彦玺的经历能和她产生共鸣。
苏三眼里是冷淡的,但嘴角依旧挂着笑,她将视线望向床另一边站着的玄青,问道:“大师怎么说。”
玄青躬下身子,从李彦玺病床下的空隙里拖出了一个洗脸盆,盆里装着土,一株小枝丫冒出了头,郁郁青青。
玄青解释道:“这是桃核,我将它放在盆子里,几个小时就长成了这副样子。”
见苏三依旧笑而不语,李爷爷便将话挑明了,道:“阿信说,你带他去了一个满是桃花的地方,有个人给他画了一张画,他说画上有他忘记的一段记忆,因为这件事情他要悔婚,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想听你解释彦玺又是因为什么?”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李郁信也不敢在欺瞒什么,虽然关于那片桃花的记忆已经逐渐变得模糊了,可他依然记得那副画和将他带过去的苏三。
李爷爷也并没有因为苏三的所作所为动怒,因为他知道即使这样,这场联姻依然不会有任何改变,只会让苏三自己的局面变得难堪,将来自己的丈夫分心情人。
苏三淡漠的说:“我不知道。”
李爷爷点点头,选择了相信,这件事情太明显了,证据直指苏三,对一个爱在背后搞小动作的女人来说,不是她的个性。
苏三又将问题抛给了玄青:“大师,你抱着这盆土,有什么心得啊。”
她让李爷爷别把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身价那么高的大师就在旁边,问我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玄青摇了摇头,自拜下风道:“诶,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呀,已经老眼昏花了,只能看出这李少爷命犯桃花,着相了,至于为何如此,如何解一概不知。”
苏三听这话也是好笑:“大师都不知道,我一小女子又能做什么?”
玄青噎住了,讪笑,他只知道苏三是李少爷的桃花,至于为什么李老爷会认为她能解决这件事,玄青就不知道了。
李爷爷见苏三依旧在装傻,面色依旧有些不好看,他话说到这份上,该给她的脸也给了,继续纠缠下去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望舒,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不想追究有没有你的手笔,可你若是觉得自己正好可以利用彦玺如今这副样子来威胁我,那你可就错了。”
李爷爷自然知道为什么苏三这副态度,心中泛起怒意,一个小辈得他如此忍让赔笑还不够。
苏三全然不惧他,面上也没了笑容,将几个字在嘴里把玩:“威胁,利用,哼,这话说得我真是里外不是人啊,李星月说我下贱,李郁信陪我玩过家家,李彦玺打心底里就没看得起我,至于你,我敬你一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