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车开去修理了,这几日恐怕要坐公交车了。
刚上车不久,就有人指认柳艳,说她偷了自己的钱包。那人说:“没想到你长得这么体面,行为如此肮脏。”
“你血口喷人。”柳艳气急了,情绪有点激动,无辜被人冤枉是很不爽的事。
正如这伙人所料,全车人不可能因为两三个人的口角而让所有人都共情。
在其他乘客的不耐烦言语中,柳艳和那两个争执的人下了车,柳艳以为会继续理论,他们明显的是栽赃么。
柳艳据理力争,说有本事到执法部门去,那两个人同意了。
走了几步远,柳艳被后颈处一闷棍而晕倒,随后被这几个人抬上了车。
车上的黑胡子司机对后面两人问着:“你们确定她短时间醒过来?”
其中一个人说道:“为了保险起见,给她灌点药。”
“也行。”另一个人应和着,并对昏着的柳艳灌下一颗药丸。
“你对这姑娘感不感兴趣?”
“老子今日心情不爽,要耍你们去耍。”
“算了,本人也没兴致,这内陆法治严得很,快点找个买家卖得远远的,黄总不是说了么,想怎么蹂躏都行,我们也怕法治啊,交给那穷山僻壤的老棍们,至于她的生死靠她自己了。”
“到高速路口的岔道换成嘎子的车。”
“知道了。”
后座的两个人看着烂睡如烂的柳艳,你一言我一语。
他们既想做坏事,完成任务,又想消责,不想惹火上身,才想到要对柳艳的恶事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