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不是天生就会的,新的事业只要肯干、肯学,一定会有建树,柳木木认准这个理。
但柳木木出现在工厂后,很多副职管理员都来向她汇报工作。
发现工厂产品完全滞销了,压库很多,如果再这样下去,就会连工人的工资发不出去,最后直接会关门。
以往为什么能求大于供,现在为何滞销。
有管理员告诉她,那是因为长久的合作关系。
但是现在郑庄主不在了,而且这些合作商家有了更好的金主合作对象,都纷纷和工厂解约了。
问及时间到了没要解约?要命的是,那些合作对象说宁可赔偿违约金,也不愿继续合作下去。
屋漏偏遇连天雨。韩彬的新建项目因为资金周转不开,也停止运作了。
她想到了黄欣雯,这一切来得太巧合了。
主动找到黄欣雯。
黄欣雯根本没正眼瞧她,说道:“你是玩不过我的,我说了,你只要放弃新建项目,我就不干涉郑陌的工厂,不,现在是你的工厂,新建项目还不是你的。”
柳木木挺直腰板说道:“你觉得这样下去有意思吗?你们孙家上辈子和郑陌无冤无仇,为什么不给条生路。”
“我这就是在给生路啊,凭你,和我玩斗,还嫩了点。”黄欣雯赤红着如火焰的唇。
“你错了,我从未想过要和你斗,不想多了。”柳木木想着,当一个人对你有了偏见,就可能看你什么都不顺眼,就如黄欣雯现在看待柳木木。
“可你的行为就是在和我斗,之前和我争郑陌,现在和我争工厂、项目。”
“你搞错了吧,庄园的工厂和新建项目根本不是你的,和来跟你斗。”
“我说我来赓续郑陌的事业,你却偏要插手,这不是在跟我作对么?”
“你怎么会有这种谬论,这事业根本就与你无关,何来跟你斗?它是郑陌的。”
“对,是郑陌的,也就是我的。我和郑陌喝过交杯酒,你和郑陌家的一只鸡拜过堂,你说,谁更有权利赓续郑陌的事业。”
“我感觉我已经无法跟你说清了,两个世界的人,无法交流。你只要记住一句就够了,我才是庄园夫人。”
“哈哈哈,我还是庄园第一夫人呢,这可是郑陌承认的。”
“我只想问你,你到底想怎样?”
“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黄欣雯歪了歪头,挑了挑眉,具有挑衅的眼神。
柳木木心想,到底要看你接下来怎么做,像个跳梁小丑,就不信你将庄园搅个翻天覆地。
有一句话,叫做孤军作战挣扎不了几天。论智商、论财力,柳木木并非有过人之处,除了一颗淳朴的心,感觉是一无是处。
挑战面前一个财力、且还蛮横不讲理的女人,感觉难度不是一般的超级大。
“你是为了占有郑陌的财产!”柳木木终于忍不住,总结一句话。
“错,占有?我不屑于,你才是为了占有郑陌财产吧。”
“我是为了替郑陌守住这个家。”
“说得好高尚,你今后嫁给别人,郑陌的庄园就要改名换姓了。”
“不,这一生一世,都只能姓郑。”
“你不会再嫁人?”
“你以为呢!你又拿什么来兑现你是在真心赓续郑陌的事业。”
“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嫁。好了,我现在去找韩彬,他还等着我去谈项目当前的事呢。”
柳木木不想接话,话中太多梗,观念不合,由着他吧。
黄欣雯走后,柳木木独自冥思。
她不会这么快被打倒的。
无助,眼泪直倾。
擦干眼泪,又是一个“好汉”。
太想念郑陌了,歇斯底地想向蓝天大喊。
看到阿珍骑着自行车来找老郑头,突然想到了曾经和郑陌在娘家的庄稼地里放松骑自行车的场景,快乐、放松、无邪。
那些美好的画面让柳木木再度伤感。
阿珍见到柳木木并无以往的害羞了,可能是熟份了。
“木木!”阿珍见她入神地望着自己,喊了柳木木一声,帮她回过神。
“你的车真漂亮。”柳木木夸道。
“是呀,还挺好骑的。”
“能借我骑一下吗?我就在庄园内的大路上,好久没有骑了。”
“好呀,只要你瞧得上。”说完,把车往柳木木方向送了送。
“你待会还急着要吗?”
“不急,你骑吧。”
没有把柳木木当作高高在上的人,说明关系已经融洽化了。
“那我就不客气啦!”
阿珍笑盈盈地把车给了柳木木。
骑车运动是一种情怀,更是对郑陌的一种怀恋。
庄园沿田间路骑车,是个出汗的好运动,将不好的情绪发泄。
车,骑在路上,并非一直很轻松。
在骑上坡路的时候,悟出了一个道理。
姑且叫它骑车上坡定律吧。
在遇到坡度时,要有“冲”的提前量,需要不停踩,一下都不能停,一旦停下来,就需要费更大气力踩才可能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否则就容易“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