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是从前她最钟爱的木香。 白瓷般的小花朵凑在一起,如同翻涌的雪白浪花,轻轻拈上一朵,便是满手的芬芳。 “我见这别院外的木香开得极好,便替你采了些来。”沈寒山将那捧木香递给面前的女子,眼底是无声的笑意。 可惜夜色深沉,女子并未注意到。 卞宁宁怔然望着开得正好的小花,却是忘了伸手去接。 沈寒山又往前递了递:“九王爷说这两日赶路,你犯了眩疾。这木香清冽,最是适合解心头之闷。” 卞宁宁抬眼看他:“我何时……” 但她也很快反应过来,这话是卞亦枫说的,便不奇怪了。 她接过花,感受到手下没有一丝不适。木香带刺,想来他已经将枝桠上的小刺都拔掉了。 如从前一般。 “谢谢。” 她将花捧到鼻尖,不是馥郁浓烈的香气,而是清冷如雪山化溪般的淡香。 “我还以为,沈少傅不想与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