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制服,脖子处打着领结的人推门而入,他长得很俊秀,五官柔软,即使穿着黑白相间的服务员制服,也仍然给人一种谦谦公子公子的感觉。
张青迎先是惊呼了一声,随即有些迷茫地说:“我好像没点这个长相的人啊。”
何研华抬头,微笑着说:“应该是之前我帮过的一个男生。”
她看向他,觉得他的正脸格外眼熟,在记忆里翻找了半天,她才发现,自己之前来接凌景的时候,见到过这个服务员。
他似乎也认出了她,局促地喊了一声:“凌夫人。”随即立即改口,“何小姐你好,谢谢你的帮助。”
何研华:“不用谢。”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何研华疑惑地问:“怎么了?还有其他事吗?”
他走上前,声音好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何小姐,我叫白桦,我……”他没说完,包间的门被再次推开了,三个长相各异,容貌俊美的男生走了进来。
白桦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朝何研华鞠了一个躬,立刻离开了包间。
何研华就是带着张青迎来玩的,所以当一个穿着白衬衫、五官清秀的男公关拿着酒来敬她的时候,她干脆利落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让他继续和张青迎说话。
张青迎一开始被三个男公关围着,还很局促,不一会就放开了。
她把穿着黑衬衫和白衬衫的男公关推到包间的屏幕前,兴致勃勃地点了一首《Trouble maker》,“你们不是会跳舞吗?快跟上音乐啊。”
两个男公关面面相觑了一下,随即就默契的分了男步女步,随着音乐跳了起来,舞姿妖娆。
张青迎靠到何研华身边,兴奋道:“你看穿白衬衫的那个,那个腰,好细啊,他这个衣服选得很有小心机啊,居然有点透。”
何研华默默点头,嗯,腰确实细。
没想到张青迎在物尽其用这方面,比胡玲她们强多了。
见识完世面,何研华给男公关一人一万的小费,带着张青迎就要离开夜色酒吧。
何研华坐在驾驶座上,正在系安全带,突然有人来敲车窗。
何研华一愣,抬头一看,发现是今天来包间感谢她的白桦。
张青迎在副驾驶座眼睛亮得像猫头鹰一样,催促她赶紧下去看看,这肯定是每一个富婆必经的“小白脸自荐枕席”之路。
何研华无奈地看了张青迎一眼,然后降下车窗,“你是有什么事吗?”
白桦局促地弯着腰,脸上有点红,他急促地说:“何小姐,我是申明大学的大三学生,我妈妈得了肾病,需要换肾,现在已经有□□了,但是我攒的钱还不够。”
他说到这,眼睛微红,“我想和您借点钱,我已经大三了,很快就可以工作了,我会很快还您的。”
何研华推开门,走到无人的角落,白桦就像一只被雨淋透的小狗一样跟在她身后,低着头,浑身散发着不安和难过。
看她不说话,白桦有些慌,“如果您需要的话,让我做任何事都可以。”
正在想白桦是什么小白花男主身世的何研华听到白桦这句话,觉得这个世界有些时候会暴露它是一个小说世界的实质,比如现在。
一个成年男子向一个陌生人借钱,还暗示自己可以卖身,真是不可思议。
“不用,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到时候还钱就行。”何研华从包里拿出纸笔,递给白桦,“写张借条吧。”
白桦接过纸和笔,红着眼睛写下借条,他要向何研华借五十万。
何研华确定他写的借条没什么问题后,从包里拿出一张拿出一张支票,填上了金额,然后把支票递给白桦,“另外四万,算我资助你的,希望你妈妈的手术顺利,身体健康。”
“还钱的时候,找夜色酒吧的经理就行。”
白桦手里捏着借条,朝她深深地鞠躬,声音哽咽:“谢谢您。”
回到车上,何研华和张青迎简单说了一下这件事。张青迎感慨道:“真是不可思议,有钱了是不是会经常遇上这样的事?”
何研华:“也没有,他可能就是觉得我比较善良吧。”
张青迎打量了何研华一番,“确实,你以前就很温柔。现在有钱了,感觉不仅是温柔了,还有点像散发着金光的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