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鸟喊,过了一会白鸟意识到了对方把舒瑶当成它的名字了,急忙摇头用翅膀指着对方喊了两声“舒瑶”。
“我、我的?”舒瑶用手指了指自己,得到了白鸟迫不及待的点头回应,沉默了一瞬也跟着白鸟点头。
原来是自己的,难怪这么耳熟。
感应到前方的老房子里有两个年迈的人,她朝着老房子的方向走去然后打开了门。
白鸟一直扑腾翅膀跟在舒瑶的身后,见她进了屋犹豫了一下在门口左顾右盼了一会也跟着进去了。
“你,你是谁为什么闯入我家?”老爷爷颤抖着身子努力眯着眼睛想要辨清闯入家的人。
“我是你们埋的头。”
望着从第二楼走下来的老婆婆,舒瑶继续道:
“不用那么紧张,或许我们可以做朋友。”
老婆婆的眼睛已经小到快看不见了,她拄着拐杖动了动看上去已经牙齿掉光的嘴唇道:
“没人愿意会和老人做朋友,我们先坐下来聊聊,对于埋了你的事我感到很抱歉,被埋的感觉很不好吧。”
环顾了一下这个老屋子里面的布置,家徒四壁一张桌子的脚下还用板砖垫着,舒瑶沉默了一下,坐在了有些散架的长凳子上。
坐上去这个长凳子吱嘎作响,老婆婆和老爷爷也依次坐下,只是老爷爷不敢面向舒瑶一直侧着脸望向布满灰尘的橱柜。
“严格来说被埋的感受还不错,面对黑暗我沉闷的心会安定下来就像是婴儿见了母亲一样。”
“这样么,你并没有恶意,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困在一个箱子里为什么会飘在河流上。”
老婆婆慢慢挪动身体指向后面那张桌子上的黑箱子,里面已经放了许多红薯和柚子。
对于老婆婆的疑问,舒瑶努力回忆了一下,有一些细微的片段浮现出来,但她无法触碰无法查看无法倾听。
“我也很想知道,或许是仇家干的也说不定。”
“对了,交朋友的第一步是要说出自己的名字对吧,我叫舒瑶你们呢?”
舒瑶歪了歪头看着他们,发现这对老夫妇听见舒瑶这两个字眼神亮了亮。
“你真的是舒瑶?让我仔细看看你。”老婆婆站了起来端详着坐在对面舒瑶的面容,“看上去确实是,你还记得我吗?我以前住在魁道市里面,是你救了我们可惜因为城市修建官方只给了我们补贴金就把我们赶去了乡下。”
老爷爷酝酿了一会,他严肃愤恨地望着门外遥望远边:“这些年,你肯定受了不少苦。”
“哈哈,或许吧。”对于他们的控诉,舒瑶没任何情绪浮动,那些情绪像是结冰的冰川一般被彻底冻住了。
“你饿了吗?”
老婆婆站了起来,迈向那张长桌子上摆放的黑箱子拿出了一个柚子开始剥皮。
“我应该是不吃这些的,没事我会自己找吃的。”舒瑶用手指点了点肩膀,白鸟从后背飞上了肩膀,“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额……这是我的宠物白鸟。”
老婆婆剥开了柚子皮,看见了白鸟手颤抖了一下从她惊愕的表情来看或许是有些害怕的。
相反,老爷爷看见白鸟滚圆的身体时,他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
“这不能吃吧?”
“这不能吃,我不确保它有没有毒。”舒瑶思忖道。
站在肩膀上的白鸟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是死物需要指令触发才会回应的机械一样。
一只衰老长满斑纹握着柚子肉的手出现在了舒瑶的面前,入目是老婆婆开朗的笑容:
“吃吧,这个可好吃了。”
吃掉一口,望向老婆婆发现她不自觉地吞咽,看了看双手的柚子又疼惜地放回了黑箱子里。
“你们为什么不吃?”
“我们在你来之前就已经吃饱了,对吧老伴。”老婆婆对着老爷爷比了个眼神,随后慈祥般“呵呵”了一声坐回了凳子上紧盯着舒瑶说道:
“你最好不要出现在魁道市内,如今城内的人他们从小就被无良新闻灌输长大,他们都憎恨着你认为你才是罪魁祸首,如果你以后要去哪里最好不要暴露你是谁。”
轮到舒瑶反问了,她的双手呈现放松的状态摆在桌上:
“其实我遗忘了很多,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其实从一开始你们提到魁道市的时候就想知道以前的我究竟干了什么。”
“你记不起来了?”老爷爷反复询问,最终得到了舒瑶的每一个肯定。
老婆婆的嘴紧闭着,她拿不定主意到底说不说:“其实记不起来也挺好的,那是一段残忍的过去。”
“我总得找到它们,所以告诉我吧,我的过往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