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一本现成的菜谱。
精致厚重，烫金封边。
比现代社会里最好的菜谱还要好上许多。
苏颜就这么看着手中几乎美到发光的菜谱，一时间都忍不住发出了惊叹。
她轻轻地翻开硬质封面，便见一道选择题：
“请问，客人的性别？
A，男性
B，女性”
苏颜毫不犹豫点了A。
只见刚才的选择题消失了，幻化成了一道新的选择题：
“请问，客人是来自南方还是北方？
A，南方
B，北方”
这个嘛。
周芜好像介绍过自己是南下的客商，这么说来应该是北方的咯。
苏颜选了B。
菜谱又变了。
“请问，客人的口味是？
A，爆辣
B，特辣
C，中辣
D，微辣”
这个就有点为难人了。
苏颜轻啧一声，有些不耐烦地选了D。
选微辣应该不会错吧，毕竟在她这个川妹子看来，微辣已经是只有咸味了，根本与辣已经沾不上边。
不知这个周芜能不能吃辣，先选这个准没错。
于是，菜谱又变成了：
“请问，客人的饭量是：
A，偏少
B，正常
C，偏多”
还来？
这下，饶是苏颜脾气再好，也终于忍不住要发飙了：
“系统你到底靠不靠谱？这问题有完没完了！”
菜谱上简单地空白了一秒，紧接着显示道：
“没完，客人口味偏好测试还有36道题。”
“还有36道？”
苏颜气得将菜谱往地上一扔：
“什么系统？人工智障啊！”
这也能叫系统？
敢情别人的系统是解决问题，她的系统是来制造问题的呗。
还来测试题，来吃饭先做半小时测试？
有本事脸皮再厚点。
谁知她这么一摔，眼见着那厚厚却无用的菜谱倒是幻化收缩。
直接消失不见了。
苏颜正想骂人，却见菜谱消失的地方，原地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