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拾义听到一半差点睡着了。
着实是没什么意思。
“……那现在流行什么？”
“睚眦必报？”方拾义歪了歪脑袋，“比如说，你敢动我的人，我就杀你全家之类的。”
关凌风皱眉：“这么血腥吗？而且……拾义同学，作为老师的我必须要告诉你，尽管拥有着力量。但是也千万不要妄想只用力量来解决问题，杀人的话，一旦开始，就不会停下了——虽然老师我就是准备杀人，我的话也没有什么说服力。”
方拾义道：“咦？老师是圣母派的？”
“圣母？”
“就是我虽然拥有很强的力量，但是别人对付我的时候，我不能用力量来欺负别人，只能看着别人不断欺侮自己之类的。”
方拾义举例道。
关凌风没好气道：“这不叫圣母，这叫脑子有病。别人能欺侮你靠的是什么？是背景，是头脑，是威胁等其他的东西。既然别人可以凭借比你厉害的东西来对付你，那你为什么不能用自己擅长的‘力量’对付别人？害怕别人被欺负所以你要被人欺负？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