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工作结束之后,拥着自家媳妇儿招摇过市,他那句“未过门的媳妇儿”早就在剧组疯狂传播,以至于黎清音这厮感觉她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额...不对,是供人观赏的花孔雀。
还是经常被人拉住好奇打量一番的花孔雀!
瞧!对面又来一位。
是白芯子!
白芯子涵养是很好的,但她的眼神在黎清音看来大有鄙夷之色,究其原因,不就是因为一男人...
“是黎小姐?”她倒是客气。
黎清音点头。
“小琛说你是他的...”那句“未过门的媳妇儿”她到底是说不出口,只好停顿了下,碧波荡漾的一双媚眼像是会说话,必须要对面一脸颓然之气的黎清音说的明明白白。
黎清音最近逢人必会被问,早就麻木了。
但面前这位可是南歌的前女友,大名鼎鼎的影后级别人物,所以黎清音暗地里称之为“七仙女头牌”。
黎清音还是...点点头。
白芯子一时噎住,黎清音一承认,倒显得是她咄咄逼人,兴师问罪,而且“兴师问罪”也不恰当,她早就成了过去式,现在到这里来无非是想印证某些东西,虽然隐约那个结果是确定了的。
白芯子笑了笑,看得黎清音在心里哀叹,果真是影后,这一颦一笑都与别人不同,她实在是望尘莫及,比不上呀,可是,她又为什么非要比呢?这完全是没有可比性的噻。
“黎小姐?黎小姐?”
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瞬间回魂。
白芯子在她神游时刻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会是她,无奈笑了笑,挥手告别。
不过黎清音这厮不明白,好在她纠结了一会便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南歌这部戏终于杀青,庆功宴上,本应是他和女主角的主场,加了个黎清音,变成了全剧组观摩这对未婚夫妇的主场。
“南歌,这就不够意思了,订婚了竟然也不说一声?”是剧组的选角导演,手里晃着一杯白酒,明晃晃的,看得黎清音有些发怵,腹诽哀嚎这么一大杯下肚不得吐个昏天黑地?
“本打算就这几天的,”南歌怎么敢说是他家小媳妇儿不让,这不是明摆着自己爆料自己妻管严了嘛!
“也对也对,”那副导演并不深究,两人碰杯,寒暄几句,转向了别的战场。
这场庆功宴结束后,黎清音被灌了不少的酒,虽然南歌挡了大部分,但终究有一些还是要喝的,尤其是某些和她混熟了的某某演员助理。
“好晕!”黎清音整个身子挂在南歌身上,紧紧地抱着他,头仰着,嘴张着,一阵一阵的酒气扑在南歌脸上,任谁感觉都会不舒服的。
“小琛琛,你看看,天怎么一直在转呀?”可怜黎清音小脑被麻痹,脑袋清醒,肢体不受控制。
南歌好不容易把她弄上车,黎清音七手八脚的缠了上来,姿势暧昧,撩拨的南歌只得硬生生压下欲望,看着渐渐熟睡在自己怀中的可人儿,哑然失笑,似乎已经对未来生活早已迫不及待。
到了酒店,南歌早已被黎清音呼出的热气和不规矩的小手撩拨得全身发紧,尤其是那一处,早已经昂扬挺立得不可收拾。
将怀中的可人儿轻抛在了洁白的大床上,松了松领带,紧接着扑了上去。
“好重哦!”身下的小妮子嘟着嘴唇在宣泄自己的不满,南歌凑到她的耳边。
“待会会更重。”邪魅一笑。
宽衣解带,满室春光,一夜旖旎。
黎清音好似在做一个梦,梦到自己被一个看不清的动物追,她只得拼命地跑呀跑,可是怎么也跑不过,那动物扑在自己身上,不停地啃,不停地舔舐。
喔!好恶心!
她只好不停地两手乱抓。
“清音,清音”
声音似从幽深山谷中传来,她却听不清。
“醒醒,醒醒。”
这次终于听清了,是一个低沉如大提琴般的男声。
黎清音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哼!是昨天那个在自己身上奋力耕耘的坏家伙。
她刚起身,嘶!腰好酸,两条腿好重,那里还余留着昨天疯狂的印记。
看着一身清爽的南歌,黎清音心里咒骂:他奶奶滴,这人怎么这么精力旺盛,昨天可是折腾到半夜啊,不困吗?
“饿不饿?”南歌爱怜地看着被自己蹂躏了一晚的小人儿,抚摸着她的脸。
嗯。
饭桌上早已备好了各种餐食,是他从酒店自助餐厅带上来的。
水晶小笼包,小油条,皮蛋瘦肉粥,南瓜粥,蛋花汤,一桌子的吃食让黎清音不禁两眼放光。直接扑倒这些美食。
“慢点吃。”南歌抽了一张纸巾细细地擦去她嘴边的汤渍。
黎清音可爱的舌头轻佻着舔去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