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池渊,就难以抑制地想到许多多,饭桌上的气氛也更沉默了许多。
只是,没有人再提起许多多了。
即便他们的心情都因此而沉重,也还是将思念深深埋在心里。
广倾安连干了两大碗酒,“这酒挺烈呀!”他眼眶都辣红了。
“是吗?”朱敬宴深吸一口气,“我尝尝。”
“是挺烈,小池拿来的吧?”朱敬宴压下眼底的湿意,强提起一丝笑意。
池渊的心情也跟着沉重,“我的人,找到无虚了。”
“划拉——”广倾安的袖子,碰翻了放在手边的酒壶,他一双眼睛圆瞪,呼吸急促,“是那个无虚?”
“是。”除了那个,还能是那个,“他身边还有一个女子,传闻是忧乐谷的少谷主,我的人已经盯着了,或许这一次,能找到忧乐谷的所在,也说不定。”
他嘴上说着找忧乐谷,可谁都知道,他真正想找的人,是谁。
“忧乐谷的少谷主?”苍尘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早在听见无虚身边还有一个女子时他就无法平复心情了。
“是一个还没及笄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