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柳小小的头，柳婉婉关门离开，头靠在门框旁，眼神浅浅。
虽然对不起柳小小，可如今也没了别的法子，想要能日日看到小小，只能委屈她在屋内孤独一阵子。
阿勇带来了消息，柳婉婉匆匆而去，看到阿勇站在柳树下，也急忙道：“事情查的如何？”
按照郡主的说法，阿勇已经看到了柳楚月和其他孕妇私自见面的事情，如今就差证据了。
“回小姐，已经办妥。”阿勇行礼：“郡主有嘱咐过下属，要把证据保留下来。”
从布袋中拿出一个复古相机，阿勇递给柳婉婉：“这是郡主曾给下属的东西，里面有记录柳楚月的不妥之事。”
这可是相机，京城并没有，要从远远的东阳弄来，这东西不知价值不菲，甚至一度有价无市。
若不是因为和北凌皇室成员打好关系，或许东阳也不会下血本把这相机送来北凌。
想必是皇帝宠爱菱泠郡主，才会把相机给她，否则这皇宫之中，估计也就只有这一架相机可用。
这相机与现代那些不同，倒是另一种原理，据说是根据一种神石做的，反正宝贵的很，柳婉婉在现代就没有研究太多物理，现在也不会纠结相机的原理。
接过阿勇手中的相机，柳婉婉很是宝贝，道谢道：“替我谢谢郡主，这件事你辛苦了，等我调查清楚，会亲自拜访郡主。”
阿勇点头离开，柳婉婉抱着相机回到墨玄夜的住处，柳小小见状，围着相机乱转，好奇不已：“娘亲，这是什么呀？”
柳婉婉熟练的摆弄着，她曾研究过复古相机，这样的黑白照片很有年代感，想不到居然能在这里用到。
等照片拿出，柳小小眼睛都发光了：“哇，居然还能把人画下来，可这也不想画呀。”
上面人物清晰真切，柳小小看到柳楚月的身影时，小脸一皱：“画的不错，只是为什么要画她呀？”
“明明我娘亲更漂亮，画出来更好看呢！”
小小的捧场王总能让柳婉婉的心情变好，她解释着：“这不叫画，这是相片，里面是真的人。”
“真的人？”柳小小理解出现偏差：“人怎么能进去这里面呢？”
照片举过头顶，柳小小尝试用额头触碰，却发现根本没有办法进入相片之中。
看着她努力的模样，柳婉婉莞尔一笑：“这不是人进去才变成这样的，要用这个，这个叫相机，拍摄以后就会变成这样。”
柳婉婉拍了一张两人的合照，尽管复古相机不好操作，可还是顺利的让柳小小体验了一把。
柳小小宝贝的把照片放进胸前的衣服里面，拍拍胸脯：“我要好好保存，这可是我和娘亲的第一张照片！”
柳婉婉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拿着照片淡淡一笑。
不管柳楚月再怎么狡辩，证据都已经确凿。
就等今天晚上的好戏了。
时间飞逝，柳婉婉来到了宴会上，柳楚月早已被皇帝安排在不远处的白帘后面，还能隐约听到她的声音。
“玄夜哥哥，我真的好难受，感觉肚子痛痛的。”柳楚月娇嗔着，一直呼喊墨玄夜的名字。
墨玄夜站在一旁，无动于衷的看着，身旁是不少贵女，嘀嘀咕咕的讨论着墨玄夜和柳楚月的关系。
他们之前的恩爱，所有人是看在眼里的，如今墨玄夜的冷漠，让她们不禁好奇，究竟是墨玄夜变了心，还是曾经的一切不过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