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无害强压猛制住下部的难耐,猛地将阮晓峰翻转过身,让她俯身而卧,他便在她的后背之上匍伏着由上至下狂吻猛啃。滑动之下,耶无害已由阮晓峰的披发、后肩、后腰一直吮吸到她那丰软绵绵的双臀;油然之下,耶无害的唇齿又乘风破浪、顺势而下,连连亲吻着她的后腿、双股两侧、大腿根部直至小腿、踝部、双脚掌心。而就在阮晓峰的双脚掌心之处,耶无害口吐真热之气,直对她足底的“涌泉穴”道是一阵含吸慢舔。因为就在他对她疯狂爱吻之际,他接连想到就是这么一位女子在自己最危险、最困难的时刻还念念不忘自己,他们是一对被洪水冲散而又有缘相逢的患难鸳鸯,她就是他的挚爱,他要爱吻她,他要吻遍她全身的一切。因为,她全身的一切,都应该属于他一人所有!在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良宵晚夜,他似乎要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要把他心爱的人弄得心花怒放、飘飘欲仙!
一时之间,阮晓峰只觉得似有有两股真气暖流由她的足心盘旋绕上,穿过她的双股、腹部,一直充塞到她的心胸及至脑颅之内,让她感到是阵阵妙不可言而又飘飘欲仙的畅快。
很快,耶无害又已翻转晓峰的双足,含气吐雾地亲吻着她的足背。于此同时,阮晓峰也已潜移默化地配合着耶无害的亲吻转过了身姿。于是乎,耶无害便顺着她的小腿直吻而上,亲吻了她的膝盖、温玉如滑的丰丽大腿、直至她那丰隆勃勃的腹部。
然而,春心勃发而又生机盎然的耶无害并未就此罢休,大有尽相取乐、一发不收之势。只见他以双唇和舌尖直触阮晓峰那溜圆可喜的肚脐眼,顺流而下,他的双唇和舌尖已吮吸到阮晓峰的阴险蒂花芯和屁股眼,甚至是舌尖已入洞而去。这阵舌吻亲舔和吮吸,哪个女人能受得了?直把阮晓峰撩拨得是心花怒放、延口残喘、洞穴之内阴液渗出,她不时绽露出惬意舒心的微笑面容。一时之间,阮晓峰再也难耐住她咽喉之处的口干舌燥,她情不自禁地用双手勾住情郎的双腿,紧紧拥抱之下,也用嘴含住他两腿间又大又硬又红又热的玉茎,一阵狂吞猛吸,美味无穷无边无限。
这贪男痴女的两人互相对吸下阴,不时发出着“滋咂”之声,名符其实的“阴阳倒挂金钩”,真正的太极阴阳交欢合体之态,实乃是说不尽的风情道不尽有风味。过了好长一阵,耶无害终于返转身姿,再次从阮晓峰的玉体从上至下,亲吻着吮吸着下滑……
此时此境的阮晓峰已似乎比初时更加妩媚而又老实多了,她只是静静舒展着身姿不再反抗,任凭着她身心之上的如意郎君亲吻着她的每一个“蕴味含香”的角落。在她微闭着双帘的的朦胧之中,她才真正感觉到耶无害竟是如此恁般的嗜爱于她;在她的身姿之内,对耶无害来说,已仿佛再也没有“被爱情遗忘的角落”;她的一肌一容,如此挚爱她的情郎都作出了“情意无价、真金不换”的亲吻。而她对如此称心如意的郎君,更是不愿有所保守,她只愿向他奉献出一切,更愿他能够如痴如梦、如获至宝地接受她赤裸的全身所呈现于他的一切。果然如她心中所愿,在她用双脚掌心揉撮着耶无害红热又硬又大的玉茎,感觉有点点幽凉之精液滑入她足心的“涌泉穴道”;于此同时,耶无害已开始搔拨着她阴穴四周的阴毛,并向她的阴险道之内吹进出股股暖气,更让她感觉是如火如灼、遍体酥软。
忽然,阮晓峰本能地抽搐了一下身姿,她只感觉她这全身的抖动完全来自于阴器中心一点之间。其实她心中明白,这正是情郎妙君在用他的舌尖抵触着她的阴险蒂。哗然之间,阮晓峰猛耸双臀直将阴器之口顶向情郎的唇齿;在她扭腰蹙眉之际,更感到她紧贴着情郎双唇的阴器之口早已是“春花绽放、情意浓浓”。
再看此时的耶无害,更象个贪吃吮奶的婴儿,双手一边抚摸着阮晓峰的腹部、双腿,一边用他那宽厚而又有力的嘴巴向阮晓峰的阴穴之内是阵阵猛吞狂吸。此时此景早已将世间一切抛之脑后的他,久已动情地陶醉在阮晓峰那黑毛簇集的阴器内外。在他眼里,这似如“黑色玫瑰”的女人阴物,正是女人最纯真、最圣洁、最温香、最清澈、最迷人的部位,是真正“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情在此中”。它里面一定充满着爱恨、善恶和美丑的“过滤之液”。它正是人类生命和真情的源泉,他为什么不能不顾一切地去吮吸去吻女人最神圣最纯洁的阴物呢?她终究是爱人身上的血肉,与嘴唇与双乳又有什么区别呢?更何况,就是在这个“黑色的洞穴”里,将会有多少“爱情的种子”由“黑暗”走向“光明”而来到人间,又将有多少真挚爱情在撩动着它的“情感热线”。爱一个人,就要爱她身上高尚纯洁的一切,爱她身上的每一个孔洞,爱她身上的每一肌一肤,爱她的一发一丝,爱遍她全身的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