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天子程福贵之母,也即万花公主程圆圆之母,由于其父皇程世皇依然在世,所以其母后赵氏,依旧被皇宫内外称作是“皇后”。但如若按皇室宗法来论,天子程福贵之妻郝氏应称作皇后,而其母后赵氏则应称作“皇太后”。可是这位母后赵氏,可堪称是“国色天香”,天生丽质斗艳,遍体酥香,其妩媚卓姿之令人迷恋、令人垂涎若渴堪与春秋时代“淫奔之女”夏姬的玉姿容颜相媲美!所以,皇宫大内之中,早已美其名曰“黑桃皇后”而经久不衰!也正映衬她那“赵香凝”的芳名。那简直就是:桃花如面柳如眉,面色娇柔玉体香。郁金香上夜来香,勾人魂魄白无常。就是“秦时明月汉时关”的“秦宣太后”(芈八子、芈月)、“赵姬”、“虞姬”、“汉飞燕”大唐的“武则天”、“太平公主”也不如“黑桃皇后”之淫媚勾魂、淫艳如痴,令人无法想象之神魔鬼力地步。
更何况程福贵新近登基不久,皇后赵氏也仅是刚刚可以“升任皇太后”,她的“黑桃皇后”之美称依然在皇宫大内里余音绕梁、千古流芳。如今虽然她已是年至四八,可是依旧风姿绰绰、红颜未衰越发显得妩媚、成熟、老练,勾人魂魄。至始至终,那已被其子废掉的父皇程世皇依旧对她是一往情深、倍加恩宠。虽然程世皇已被程福贵软禁起来不得走出皇宫,但他似乎对赵皇后更是情意切切、日思夜想。为何如此,只因天子早已有令在先,不许父皇走出“御清宫”,更不得与“坤宁宫”互相来往密;唯一允许的,也只是让母后赵氏与父皇在每年的七月七日方得在“坤宁宫”内会面一次;否则,天子如若发现,将严惩不殆!
试问天子程福贵为何对其父母如此冷酷无情?其实非是天子冷酷无情,只因宫帏内事,怨其父母,怪不得年轻圣明的天子。而且直到现在,程福贵每想起母后赵氏和父皇的所作所为来,就感到恶血冲头、恨之入骨。然而,毕竟“父子天性,母子有恩。”天子程福贵对他们各自的照料还是尽心尽孝。依袭前朝体制,皇宫大内及官署每十日一休。所以,每逢休息之日,天子还会依次去“御清宫”、“坤宁宫”去看望父母,用以慰藉(籍)和化解他们之间的恩怨。
事也凑巧,如今已是秋去冬来,皇后赵香凝偶感“风寒”,竟然在“坤宁宫”病卧不起;而且病情日益严重,无药可治,就是皇宫大内之中的名家御医也不知皇后此次由“风寒”而引发的疾病究竟转化成什么样的怪病。孰不知,“滋溜”一只左蓝右黄眼睛的白色波斯猫灵光出现,正是以往耶家庄园“飞龙客栈”中大黄猫、白色波斯猫、“黑白猫”当中的那只美丽波斯猫。“滋溜——”钻进这位“黑桃皇后”的体魄,但她却浑然无知觉。也就是说,简直可以说是被一只“叫春发情”的灵猫附体了!但是后来,白色波斯猫却被“千年狐精”妲己赶出去附体“黑桃皇后”狐妖之媚,更具有非同人类寻常的邪淫之欲和爆发力。你说邪门不?可怕不?谁能看出这“怪病”?
这下可把天子急坏:四处招幕名医治疗,但全都无济于事。无奈之下,天子不得不暂放国事于不顾,日夜守侯在母后的病榻前。
这时,只见天子挥退左右,轻轻坐在母后病床前的一张圆凳之上,凝视着母亲那张日渐憔悴的面容,久久无语。
“母后!……”程福贵终于轻轻地说道,“你看孩儿还能为您做点什么?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孩儿一定在所不惜!”
“福贵!……”赵皇后有气无力,半闭着双眼,说道,“你别再我操心。看来,我的大限已到。……”
“不会的!母后!你会好起来的!我就不相信天下有治不好的病!况且母后身体一向康福,只是偶感风寒,岂能发展到不治之症?我真想杀了这些白吃皇粮的御医,全是些废物。连这一点小毛病也治不好!”
“这怨不得他们。怨只怨我的身体出的是怪症,也许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我到现在才懂得,人要的是身体的经久,而不是华丽的外表。”
“母后!你别想的太多!好好歇着。孩儿一定再请高名为你医治。”
闻听此言,赵皇后不禁连连咳嗽了几声,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福贵!你……快回去……做你的事吧!……别……别因为我……耽误你的国事!”
“母后!”程福贵忍不住说道,“你是一国之母,你的身体欠安,就是国家大事,我一定派人把你的病医治好。否则,我做儿子的会寝食不安。”
“好!……我知道你很孝顺!……你回去……歇歇吧!……”
“好吧!母后!你也休息一下。孩儿暂且告退。”
程福贵说完,便起身向外走去。
很快,天子离开坤宁宫来到自己的书房,静静坐在龙书宝案旁边,半晌无语。而就在他低首沉思之时,他轻轻听到书房之外传来“蹭!蹭!”的脚步声。待他抬眼望去,只见皇妹程圆圆已跨过门槛冲他喊道:“皇阿哥!……你还在为母后的病忧虑?”
“唉!……”程福贵不由垂头丧气地叹了口气,说道:“已经半个多月,可还是一无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