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竟然最终落在了自己的头上,顿时大喜过望。
“臣绝不辜负皇上的信任。”
刘伯温本来还想再劝,但是见到胡惟庸这副模样,顿时长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底下的群臣也是一脸懵逼,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打通松江府的道路?
要知道应天府周围环绕的府县当中,松江府绝对是最穷的那一个。
为什么皇上独独选中了松江府?
满朝文武能明白朱元璋心思的,估计也就只有李善长胡惟庸以及刘伯温三人了。
接下来,朱元璋又和文武大臣商讨了一下,其他的朝政,随后就宣布退朝。
....
下朝之后,胡惟庸就跟在李善长身后,朝着中书省走去。
“恩师,如今皇上将这种差事交到我的手中,我真是又惊又恐啊。”
胡惟庸刚刚坐下,就朝李善长诉苦,脸上还装作一副惊恐的神色。
李善长却是十分淡定,伸手就要从桌子上拿起茶杯,打算先喝口茶再说。
胡惟庸见状赶忙起身,给李善长倒茶,口中还在不断说道:
“皇上不知道又在哪见到这个高速公路,非要搞这么一出,实在是让人费解。”
李善长轻抿一口茶,随后说道;
“只能是那个地方。”
“而且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老夫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徐达了。”
李善长没有点明,但是却什么都已经说了。
胡惟庸想到前几个月京中的传闻,再加上现在朱元璋执意要打通应天府和松江府的道路,难道...
胡惟庸猛然一惊,朝李善长问道:
“恩师的意思是说,皇上打算在上沪县...开海?”
胡惟庸的声音压得很低,即便周围没有任何人,但是胡惟庸也怕被别人所听到。
李善长笑而不语,没有就这个问题上多说,只是说道:
“不要管那些,你只需要把你分内之事做好。”
“这件事如果做好了,皇上对你只会更加器重。”
“老夫今年已经五十有八了,再过两年,就是花甲子的年纪。”
“到了那时,老夫就会向皇上请辞,而大明宰相的位置,老夫很看好你。”
李善长说完之后,就嘴角含笑的看着胡惟庸,好似真的要将自己的位置,传给胡惟庸一般。
但是胡惟庸听到这话,却是赶忙又站了起来,朝李善长躬身道:
“恩师身体如此康健,怎么能向皇上请辞呢?如果您走了,这大明的朝堂该怎么办?”
“学生还太年轻,需要恩师时时在旁提点。”
“学生离不开恩师,朝堂离不开恩师,大明的百姓也离不开恩师,请恩师千万不要再说此话。”
胡惟庸此刻站立不安,一副如果李善长辞职,大明就要天塌一般,坚决挽留李善长。
李善长却叹息一声,说道:
“不是老夫想请辞,而是上位已经容不下老夫了。”
“算了,此事不说也罢,你还是先做好自己的事情。”
“如果这件事办的漂亮,日后老夫向上位推荐你来坐这个位置,那也更有底气。”
胡惟庸见李善长不愿多说,也只能点头说道:
“此事恩师放心,学生必定竭尽全力。”
“只是朝士绅收取银子一事,学生又该如何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