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爱金真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女儿是不是失踪还没下定论,她让方广庆舍弃病重的老娘帮她找女儿。
心胸狭窄的人总是先想着自己,不顾别人。
后来郎爱金因心胸狭窄吃大亏了。
……
先说眼下。
方广庆和郎爱金越吵越凶。
最终方广庆和郎爱金、郎爱银打起来了。
方广庆见情况越来越严重,只好打110。
……
一段时间后,警察来了。
警察问怎么回事?
郎爱金抢先说话。
无论什么时候,郎爱金总爱抢先说话。
郎爱金说:
“我女儿丢了。
我女儿在他们家丢的。
他是我女儿的公爹。
我女儿在他们家丢了,他跟没事人一样。
我让他帮我找女儿,他打我。”
警察又问方广庆。
方广庆说:
“她女儿是我儿媳妇。
她女儿失去联系,我也很着急。
我家里有重病的母亲,我实在出不去。
再说,我儿媳妇失去联系还不到四个小时,现在还不能断定我儿媳妇是失踪,也存在我儿媳妇手机出现故障的可能,之前我儿媳妇也有失去联系出去玩的先例,我能舍弃我重病的母亲,去找可能不是失踪的儿媳妇吗?
我儿媳妇失去联系,我儿子已经去找了。我儿子去找,已经足够了。”
郎爱金说:“你对我女儿不上心。”
方广庆说:“如果我在这件事上犯法,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我母亲有重病,我母亲经不起大的风浪,我向你说句好听的话,你给走。”
“让我走还是好听的。不好听的呢?”
“不好听的,你给我滚!”
……
警察让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走。
警察说:“有话法庭上说,不能在这里胡闹。”
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只好走。
……
先说方广庆。
郎爱金、郎爱银、鲍宇天走后,方广庆急忙去娘那屋看娘。
这时候方广庆的娘已经是“风中残烛”经不起风浪,一点小小的“风浪”娘都有可能“过去”(死)。
方广庆怕娘听到郎爱金、郎爱银的吵,娘一生气,娘会“过去”(死)。
……
方广庆来到娘那屋。
方广庆的爹也在。
刚才郎爱金、郎爱银的吵,方广庆的爹方爷爷听见了,但是方爷爷没出去。
方爷爷没出去,不是不想出去,是怕出去会把事闹得更复杂。
郎爱金、郎爱银野兽一般,出去跟她们辩论,背不住她们粗言粗语,甚至骂自己,她们对自己粗言粗语骂自己,儿子在旁边,儿子能让她们吗,有可能导致儿子和她们矛盾进一步加深。
郎爱金、郎爱银野兽一般,出去跟她们辩论,她们打自己的可能都存在,双方结仇的可能都有。
所以方爷爷没出去。
方爷爷虽然没出去,但方爷爷恨郎爱金、郎爱银。
方爷爷心说:你们(郎爱金、郎爱银)导致我们父子间有鸿沟,我恨你们。
方爷爷怎么想,郎爱金、郎爱银导致他们父子间有鸿沟?
父子间应该互相帮助,“郎”来了,儿子在外头“与郎搏斗”,爹在屋里坐视不管,方爷爷怕儿子会多想。
……
方广庆来到爹娘那屋。
方爷爷示意儿子方广庆不要说话。
方爷爷示意儿子不要多说话的意思,怕方奶奶知道“两只狼”(郎爱金、郎爱银)来的事后,方奶奶会着急生气。
方爷爷心说:我的身体还行,“两只狼”骂我,我能承受得了,你娘很难承受得了。
……
方广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娘。
方广庆一看,娘闭着眼似睡非睡。
娘已经“风中残烛”!
娘已经病入膏肓!
方广庆说:“娘,您感觉怎么样?”
方奶奶似乎没听见。
她没动。
方广庆怕娘真的“失去感觉”,他用手轻轻碰了娘一下。
方广庆说:“娘,您感觉怎么样?”
方广庆一用手碰娘,娘有感觉了,方奶奶把眼睁开。
可能娘的耳朵不好使。
娘的身体还有感觉。
方奶奶说:“是我儿广庆吗?”
方广庆说:“娘,是我。”
“娘的岁数大了,娘的耳朵不好使,我儿到我身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