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薄面嘛,日后也好相见。”
江晴冷冷一笑:“切磋而已,师妹慌什么,我来了,看招!”
拔剑出鞘,直捣黄龙,刺往蓝兮萤心房!
周围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和摇旗呐喊,这边一有动静,引得不少人前来围观。
“嘴上说着讨教,手上可是一点情面都不留,虚伪!”蓝兮萤内心一阵骂骂咧咧。
她这当胸一剑来势甚急,蓝兮萤也不敢轻视,神色一凝,专注地对起招来。
来来往往间,已经斗了数招有余!江晴有意要试一试她,也就只和她比招式,而不动法术。
打得正酣,江晴猛地退后几步,手抵在唇边吹出一声口哨,那哨声尖锐刺耳至极,蓝兮萤的耳膜差点没被撕破,大脑一阵轰鸣,血气翻涌,往脑中直灌!
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一手,这一声口哨差点没要了她耳朵的命,头晕目眩中,蓝兮萤跌跌撞撞往旁边撞去!
江晴趁机从怀中掏出一把玉箫,吹出即是一曲高亢激越的《摧心》,音调一浪高过一浪,几乎撕裂人的耳膜!
四下围观的弟子尽皆封闭了五识,防止魔音贯耳所带来的痛苦,但饶是如此,还是纷纷紧锁眉头。
“元宗的?好啊,乐门法术的确有两下子!”
“喂,人家新来的,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
“是啊是啊,江晴,知道你厉害,但你也大可不必拿新人立威。”
旁边传来围观者的声音。
蓝兮萤头晕目眩,大脑阵阵轰鸣,连站都站不稳,气道:“还不停手?你……还真要取我性命?”
蓝兮萤在水寒山庄学到的多是手脚功夫,真正的道法基本上就没好好修炼过,仅有的的一些也只是和师兄弟们在嘻嘻哈哈中学到的一点儿皮毛,根本上不得台面,遇到江晴这种正儿八经的修士,过几招拳脚还可,但斗法就真的难为她了。
江晴加紧吹动琴音,那些音波形成大片大片气浪将蓝兮萤团团护住,甚至直接穿体而过,蓝兮萤受不住,一口鲜血喷出。
“够了够了!”
此时,一个蒙着黑面的黑衣少年站出来制止。不过他看起来目光闪烁,唯唯诺诺,却是一副规规矩矩,不敢惹事儿的脓样儿,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人会出面。
“在这里正大光明的动手,你觉得他们是傻子么!”
“……”
此时,谁也没注意到温子旭与江晴之间的密语传音。
江晴愣了一会儿神,向四周那些目瞪口呆的围观者扫视一眼:“不是大师兄和二师兄带来的水寒山庄少主吗,传得如此沸沸扬扬,也不怎么样嘛!”随后,扬长而去。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蓝兮萤羞愤难当,拳头握得格格直响,咬牙切齿,忍着脏话不脱口而出,转身快速离开。
没什么好说的,怪只怪自己技不如人,怪只怪碰上不讲理的了。江晴啊江晴,你等着!
晚上,蓝兮萤钻入房间里,就要闷头大睡,刚躺到床上闭起双眼,忽听门外敲门声响起。
“谁啊?进来!”
进来的是玄若仪。
“师妹,我知道你还没睡。”
“有什么事吗师姐?”蓝兮萤一直把头蒙在被子里不出来。
“知道你今天受了委屈,我很难过。江晴无故戏弄和打伤同门,芊羽寒师姐会处罚她的。”
听了这话,蓝兮萤把头埋得更深了。没想到今时今日,自己大受委屈不说,还得别人帮着摆平出气,生平这辈子,都没这么窝囊了!
“师姐知道,让我们替你出手,你心里难过,但正因如此,你更应该努力,使自己以后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想要保护的人不是?”
“嗯。”蓝兮萤慢吞吞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放心,这么点破事儿还难不到我!”
“那就好。”玄若仪满意地点点头。
“对了师姐,门中有个一直蒙着面的黑衣人,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他是什么来头?”
“他?他叫温子旭,入门已经有很多年了,不过他的来头,我们也都不清楚,他也没有对任何人讲过,只因他也是烛照圣使亲自领进门来的,也就没人反对他留下了。”
“不清楚来头?难道你们都没有查一下吗?”
“他就是元宗一名普普通通的弟子而已,每天都蒙着个面,也不说话,也不跟任何人打交道,虽然表现并不出色,但一直安分守己,尊师重道,甚少人留意,所以谁会闲着没事去查他的来头呢?随着他后来可有可无惯了,查身份这点事儿早就淡忘了!”
“这样啊,那他不是元宗的吗,怎么跑生宗来听课?而且你们这样搞,就不怕荼蘼峰混入间谍啊?”
“每个宗开课时间是不一样的,各宗弟子可以随意去别的宗听课受教,多学本事傍身。至于你说间谍一事,那师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