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二十分钟,左伯阳鬓角已经看见了汗珠,这时,汤文伤口流出的液体颜色已经接近鲜红,似乎没什么毒素了。左伯阳这才停下拍击,慢慢吐出一口长气,从兜里掏出个瓷瓶,抖落了些粉末在五六个水盆里,用指头挨个搅了搅,吩咐道:“柳姑娘,换水沾着,一盆水清理两次,换下一盆。”
“好。”
柳如烟干脆的应了声,随即扔到手里的纱布,拿起块干净的,粘了下谁,在汤文的伤口上沾了一圈,随即再次回到盆里用手攥了攥。再次茶洗了一遍,随之换了一盆水,姐我这重复之前的动作。
燕儿一看水盆的水利用率这么低,遂扭头奔出屋外,不一会,一手端着一个我盆。端着小半盆的谁返回了房间。
左伯阳静静的看着柳如烟擦拭伤口,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柳如烟专注的忙碌着,直到半小时后,左伯阳才说道:“好了柳姑娘,已经没事了。”
他说着,在柳如烟如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