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气温持续下降,西伯利亚天空中的冷气旋已经形成,低温正影响着周围。里海附近,温度已经降到零下二十五度开外,风也逐渐达到三级以上,且还有加强的趋势。
地面上,积雪已经开始滚动,绵软的积雪被风吹拂了一天,已经砂质话,正逐渐形成可移动的沙雪。烟炮季节即将开启。
如此的低温下,战斗依旧火爆。曲军刚这里,坦克就跟无敌的骑士,在敌人的阵线里往来冲杀,一炮一个的击毁着敌军的坦克。双方坦克数量都达到了上千辆,战场面积足有两三公里长的直径。
如此大的面积,不是交战造成的,而是俄军坦克开始溃逃,先遣军的坦克分散追击所致。
战斗,盗贼了这一课,短短十来分钟的时间,俄军的坦克已经大败,并出现了弹药打空,却没击毁几辆对方坦克,不得已,他们撞又撞不过敌方的坦克,只有撤退一途。
追击一开始,后弦的自走火炮就在二百坦克的护卫下,向前冲去。他们的轰击任务宣告结束,炮火要追赶着装甲车继续前移。
装甲车这里是战斗最猛烈的地方,或者说,是屠杀最疯狂的地方。
车上的舱盖纷纷打开,战士在简易的枪盾后面,操控着高射机枪,子弹在有节奏的哒哒声中,喷射着道道火舌。重机枪的操控也是同样,左右两挺重机枪喷吐着烈焰,哒哒的左右移动枪口,不断的扫射。
持续不断的射击导致舱内硝烟密度已经无法呼吸,要不是有排烟系统,这仗就没法打了。
密集的射击让冲锋的俄军骑兵成片的倒下,他们悍不畏死。但却无法将手里的手榴弹捆扔进坦克下面,扔进装甲车的下面。
后面的阵地,在自走火炮肆虐后,已经是狼藉一片,大炮歪斜,遍地尸体。加上双方已经胶着。他们的大炮在与不在已经不重要。
黑暗中,在前方坦克燃烧的火光照映下,左右的迫击炮都准备就绪,就等着敌军冲到近前。
双方有原来交战距离仅不到千米,激战十几分钟后,装甲车的推进也没有抵达阵地前沿,在如潮的战马奔腾中,缓步前进。
但没前进一步,前面的尸体就要堆积一米多高。这还是大多尸骸没等倒下。就被重机枪和高射将撕碎,打成肉糜后的结果。
装甲车的弹药急剧消耗,战斗了十几分钟,他们已经无法冲锋。敌军悍不畏死的冲来,比这让他们有时候不得不连续射击,顾不上枪械的寿命,当然,子弹的消耗也难以顾忌。
曲军刚沉稳的站在指挥车上。看着远处的火光闪烁,他没有着急。即便自己这方的弹药再有十几分钟的消耗,就会断绝。
“稳住阵线,追杀坦克!”
他稳稳当当的下令道。
坦克战虽然已经胜利,但还敌方有三四百辆坦克存活。如果不是穷追猛打,他们的装甲车可经不住对方的炮击,就这还损失了不下三十辆的装甲车。被敌军坦克给击毁。
也正因为如此,步兵车才没有加入冲锋,装甲车也没有向前推进,并不是单单弹药的问题,而是在等。等对方的坦克后手。
刘海松的大军一半没有动,他们在曲军刚的身后,在步兵车前静静的等待着,等待替换前方坦克和装甲车,等待给有可能隐藏的后手以痛击。
果然,曲军刚猜测的没错,敌军是有坦克在后方隐藏,他们在等,等这边坦克炮弹消耗殆尽,追着轰击,抵近的炮轰应该能够红开敌人坦克的装甲,最不济也能击毁链轨。
敌军在己方坦克都没了炮弹,四散奔逃的一刻,后面的六七百辆坦克轰鸣着,大灯全开,冲进了硝烟里。
看到前方灯光突然明亮,曲军刚大喝一声:“第一梯队撤退!自走火炮平射开火!第二梯队跟上!”
随着他的吼声,已经运动到了坦克残骸区域,并一字排开的自走火炮纷纷填弹,在庄家爱车和坦克呼啸着掠过身边的一刻,炮击开始了。
敌军的坦克一出动,对方的装甲车和交战中的坦克纷纷后退,敌军将领虽然预料到了敌人也会有后手,可此时追击的形势已经形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没有下令停止追击,一面命令火炮快速整理阵地,一面等着坦克追击的效果,一旦双方的距离拉开,他的近防炮和已经架设的重炮就会开火,不说全灭对方,起码也要留下大部分的坦克。
可他的算盘打的错误的离谱,自走火炮的架设远比他们的火炮架设要快的多,而且已经提前准备,在五六分钟前,就已经排列完毕,在这一刻轰鸣了起来。
坦克的冲锋刚刚追上停止前进的骑兵,还没有进入敌军装甲车停留的位置,正压着自己战友的尸体前进呢,前方突然光明一片,一提哦啊火龙绵延千米,横陈在他们的前方,紧接着在听到炮声的同时,轰轰的巨响接踵而至。
敌军的坦克还没有反应,就在骤然亮起的光亮里轰轰爆炸。平射的炮弹直接轰击在坦克的正面,一炮就直接摧毁了坦克,丝毫不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