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一直等到天黑也没有看到敌人的影子,但侦查员已经汇报称,他们距离前沿不足二十公里了。
这一夜,锡尔河畔的俄军又是个不眠之夜。他们在寒冷中瞪着眼睛守到天亮,但却没有一枚炮弹飞来,也没有敌人的影踪。
一夜没睡,冻的透心凉的士兵们在掩体内吃着热呼呼的早饭,心里的忐忑随着困意的袭来,逐渐的淡了,也让他们的食欲极差,一个个咀嚼都非常的慢。
距离阵地不足两千米的位置,一双双的望远镜弹出雪地,在干枯的杂草间观察者前面,不时的报着一个个坐标。
绵延三四公里的一段阵地前,至少有上百波的侦查小队。他们在寒冷中已经潜伏了五六个小时,单等天亮好确认坐标呢。
此时,他们身后二十公里的位置一片片的远程火炮竖立,一夜时间,顺子完成了八百门火炮的架设,一组十门炮,错落有致,距离拉开的都很远,避免效力射的共振。
随着一个个坐标到了地图上,短短不足二十分钟,侦察任务就宣告结束了。
汤文和左伯阳还有孙涛亲临前线,狗蛋留下坐镇阿拉木图,保证物资的调运,防止新疆境内的那些家伙有什么想法。
刘忠已经返回了黑龙江,去抓新的飞行员训练和防止日军在关键时刻弄出动静。
汤文看着地图上防线的坐标一个个出现,扭头说道:“顺子,第二批的大炮做好准备了没有?”
“队长,已经做好准备,随时可以行动。”
“好,可以开始了!”
吞到顺子说做好了准备。汤文挥手下令进行攻击。
“各部门注意,效力射,五炮一组,不用更换坐标,十发后换下一目标!攻击开始!!”
随着顺子的话音落下,大地剧烈的颤抖起来。闷雷般的轰鸣此起彼伏,一片炮弹随着轰鸣飞出了炮膛,密密麻麻的遮住了天空,黑压压的在尖啸声中,飞向了俄军的阵地。
炮弹出膛,汤文他们就离开了这里,乘坐步兵车,直奔前沿。
随着他们的离去,一片整装待发的卡车随即启动。少尉预热,紧接着陆续开动,拉着一门门的大炮,向董库他们离去的方向开去。
此时,俄军的早餐刚刚吃完,正在安排换岗。一队队的士兵准备进入坑道,进入掩体,里面的士兵也收拾武器。准备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天空中一阵呜咽的尖啸声传来。
“炮袭!进入坑道!!”
“快离开那里。进入坑道!!”
尖啸声响起的一刻,一个个喊声响起。
还在外面的俄军一个个快速跑动,在尖啸声越来越大的声音中,扑向就近的坑道,连滚带爬的钻了进去,躲避炮击。
慌乱中。炮弹咻咻的尖啸着落下,轰的一声巨响,大地剧烈的一颤,一股强大的冲击波翻滚着,将浮土卷走。
两米多厚的泥土。让掩体抵御炮击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悍,200口径火炮的效力射也仅仅是弹着点周围直径三五十米内的人受到的损伤严重,少数毙命,大多都是耳朵嗡鸣,胸口烦闷罢了。
可这只是噩梦的开始,在所有高层将领接到前沿五公里阵线遭到炮袭的消息时,炮弹落下产生的震动已经不再是一波波的,而是跟电动机震动的感觉一样,大地不停的抖动。
掩体上的泥土随着热浪的烘烤,爆炸力的掀动,一个个大坑出现,再被埋上,不断的重复着,让泥土的厚度快速减少。
二百口径的榴弹炮可不是闹着玩的,一炮都能炸出几米深的大坑,更别提此时是效力射覆盖了,一组炮要轰击同一坐标十枚炮弹,那就不是这泥土掩体能够扛得住的了。
随着炮击,远处的俄军只看到泥土不断的在空中翻滚,浓烟短短数秒就遮住了阵地,并迅速拔高,向天空给翻滚。
他们一个个的目瞪口呆,看着远处炮击的效果,他们不敢想象,炮弹落在他们头上回事什么样子的。
这一刻,他们才知道对方的火炮有多么的厉害,这简直就是无以抵挡的炮击。
俄军这里阵地的指挥官是第七集团军的戈列连科,他在炮击的巨大轰鸣里钻出掩体,不顾侍卫的拦阻,举起望远镜看向前方。可他什么也看不到,除了偶尔撕开雾气露出的爆炸火光,前方已经是黑洞洞的一片了。
“还击!!”
他不能任由对方的火炮不间断的轰击,他必须摧毁部分敌军的火炮阵地。
可他的命令下达了,却得到回答称,敌军的火炮距离二十公里,这一片没有远程的火炮,只有十五六公里射程的火炮,难以攻击到敌人的火炮阵地。
“什么!!?”
戈列连科在这一刻非常的懊恼,他为了达到最大火力输出,将不多的远程火炮集中到了二三十个点,那些大炮的射程可是有超过二十七公里的远程大口径火炮呢。可惜,这一段不是预判的敌军进攻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