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喊那个哥们到附近的茶座来,那家伙此时正好没班,二话不说就赶了过来。
“二叉,这是啊文,我和你提过的……”杨伟介绍道。
汤文大量了一下这个二叉,没有制服的城管,穿着特别随意,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小伙子,眉宇间带着几分郁闷。
“你好,找我有事吗?”二叉有些纳闷,和汤文握了握手之后,开门见山的问道。
“听说了这个区的城管和小贩冲突的事了么?”汤文说道。
二叉点了点头:“当然,那帮哥们倒霉,碰上个煞星,都他们躺在医院里了,重伤的几个少说得大半年才能下地。”
唉……,二叉一边说一边叹气,可气的是那家伙似乎很有背景,咱们还告不了他,真是混蛋,无论什么世道,有钱有背景的就可以随便打人,我们几个队的城管都商量了,如果搞不定那个人,我们就集体上访。“你……”杨伟想要动怒却被汤文一个眼神制止了,二叉一直半低着头说话没注意,这个时候抬起头来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汤文笑了笑:“你不知道么,那个被城管打的张阿姨,现在在医院里,深切治疗室,还处于昏迷,随时可能出现生命危险。”
“……”二叉有些不敢相信。好半天才说道:“不会吧……”
“我知道城管工资低。很苦,但是你们苦就可以欺负比你们更弱的人么,如果说正常执法也还算了,动不动就打人。把人物件都砸咯,不要说张阿姨被打。就算是不打人,有多少小贩的家很穷困,你们知道么,你们这么砸了人家的东西,结果是什么。可能导致人一家人都没法再活了。
你家的情况我很清楚,换句话说。你老妈在外面摆个小摊,我是城管,我今天脾气大被扣了工资,我看你们家摊不顺眼,就去砸咯,你爽?”
二叉有些糊涂,汤文的话,他根本没办法反驳,但是他搞不清楚这个人怎么会劈头盖脸对自己就是一通教训,习惯地嚣张让他张口就说道:“你算老几。管我们的事。”
“你们算老几。敢披着法律的外皮,打砸抢?!”汤文这句话声音虽低。但是眼神里爆射出一股巨大的愤怒和憎恨,这让刚刚还有点气势的二叉情不自禁地浑身打了个激灵。
“你……你神经啊,你要干嘛?”
“我是张阿姨的朋友,那天灭你们城管的就是我!”汤文冷笑道。
“啊……”二叉愣住了,好半响才结结巴巴的看向杨伟,说道:“伟哥……”
“屁话,你小子当城管当出息了,专找老弱病残的欺负,这次欺负到我兄弟阿姨的头上来了,我兄弟看不过,你们那帮家伙还了狠,如果不是我兄弟练过拳,估计现在他也和那位张阿姨一样,躺在深切治疗室里了。”
杨伟说的有些夸张,对城管来说,如果他们要物件给物件,要钱给钱,还是不会打到医院里去的,当然把钱和物件都给了城管,一些只靠小生意维持家庭地小贩们,无异于被城管在心口捅了把软刀子,和直接打进医院没啥区别。
没等二叉说话,杨伟继续说道:“你小子刚才的嚣张劲呢,当初找老子喝酒的时候,也说城管这帮混蛋,欺负人起来比咱们当初做混混的还过分,现在怎么了,你丫有出息就跟我单挑,是不是早忘记怎么打架了,拳头只会向老弱病残的人身上招呼了?!”
“伟哥……”二叉唯唯诺诺的说道:“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吗,我们是一个群体,听到自己人被打了,自然要声援,我不也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嘛……”
“二叉,我看你趁早从城管大队出来,跟着伟哥干,要不将来你就废了,呆在那里面混吃等死。这个是长期的社会问题,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我知道你们城管也很压抑,不过这次我的事件之后,我想至少在墨都市会出台一些新政策。”汤文的话听起来有些大言不惭,不过他也不在乎二叉是否相信:“你们家就让杨伟拿些钱给你,买些新家具,骗骗你爸妈,就说你很有才华,做了经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抱着城管地所谓公家饭碗不放,他们看到那些高级地电器,我就不信还不放你。”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脸庞,想念你的娇艳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