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苏莱立刻抿住嘴,她想起了汤文接下去的事儿,如果那些城管有一个死了,那可就麻烦了。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上了车之后,苏莱忽然问道:“爷爷,你那时候打流氓土豪,可用不着这么费劲,现在揍两个混蛋,还要用药给他们医治……”
听了苏莱的话,苏青阳叹了口气:“莱莱,现在咱们已经有这样的生活了,所以必须规规矩矩,如果我们可以随意认定谁是恶霸,就把他们打一顿,甚至是打死,那么那些流氓恶霸也可以胡作非为,这样咱们和旧社会又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了,所以才需要法律,而法律中在危急关头,也可以允许人们在利益受到侵害的视乎,做出正当防卫……”
说道这里,苏莱忽然点了点头,“对啊,爷爷把他们不要完全治好,只要差不多就可以,然后就让律师以正当防卫为啊文辩护,然后咱们再举证,让张阿姨快些醒来,证明啊文是为了她而动手的……”
苏青阳哈哈大笑倒:“乖孙女,你才想明白么,刚才不是已经要我去救那几个欺负张阿姨的混蛋了么,怎么现在才知道这个道理?”
苏莱听了,脸色一红,说道:“我刚才只是想和上回一样,以为爷爷你把他们医治好,他们就不会找麻烦了,刚才才想明白,这次和上回有些不同,那帮人太过穷凶极恶,刚才我和许叔叔在医院的时候,都吓着了,即便是救好了他们,也不会算了的,所以啊,只能救得半好不好,证明啊文没有过度伤人就可以了。”
“嗯。可惜了我这把好药啊……”苏青阳又是一副惋惜的模样,随即又看着苏莱笑道:“不过因此找回一个好孙女婿,确是不错的事儿啊……”
“爷爷,你又来了……”苏莱吐了吐舌头,陷入无语状。
“哈哈哈……”苏青阳只当是苏莱害羞,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司机开车飞快。又是军车,一路畅行无阻,很快到了军医院,这个车牌是省军区的,医院的人都认识,进去的时候,还有站岗的给敬礼。
苏青阳下车之后。年轻的军人们倒是没有什么人认识他地。自然一路进入病房。也没有人客套耽误时间。
他们先去了那些个城管和警察的病房前。哪位留下来的老警察正在外面等着。一些人还在义愤填膺地咒骂着汤文。都说一定要把汤文抓进牢里。好好折磨。以处胸口恶气。
又有人说。这几天就不能让那个小子好过。只要他离开警察局。就让兄弟们逮住打上一顿。
那个派出所得警察说的最凶。城管们也都随声附和。由于他们的头和派出所所长是兄弟。平时大家也都认识。马屁拍地也不少。
苏莱看着他们地样子。心里又急又气。想上前理辩。却被苏青阳拉住了。看这架势。目前要给他们治疗。恐怕进不去。还是一会找到院长再说。
他们先到了张媛的病房。许剑正在外面等着。一见到苏青阳立即敬了个军礼。刚要喊首长。却被苏青阳一挥手。给憋了回去。想起上回在青阳山。许剑忙改口说道:“老爷子。张姐还在昏迷中。护士在里面二十四小时观察。她地主治医生是吴院长目前还在和院里地几名骨干会诊。”
“小吴啊。带我去……”
“好。老爷子……”许剑点了点头,苏青阳对苏莱说道:“莱莱。你就在这外面等着,里面的护士有问题,立即喊医生。”
“爷爷,里面有铃,一有问题,护士按铃,用不着我喊……”苏莱说道。
“都这么先进了,老咯老咯……”苏青阳一阵叹息,神色间颇为怅然。
“谁说首长老了,我吴恩敢说,咱们华夏跌打骨伤,枪剑损伤,首长说第二,没有人能说第一!”一个声音从走廊另一边的楼梯处响了起来,跟着就见一个高大的四十多岁地男子走了过来,穿着白色的医生装,他的声音很洪,不过压地很低,显然是顾及医院的环境。
“小吴……”苏青阳应声道:“别取笑我了,病人什么情况……”
吴恩曾经跟着苏青阳学过两年中医,之后又去国外深造,是一个中西医结合的医生,在国际上都很有名气,尽管吴恩对苏青阳十分的敬重,不过苏青阳从来不让他喊自己师父。他曾经用苏青阳教的方法,用普通的中草药加针灸,用最快的速度让一位跟腱受伤的运动员恢复如初。
吴恩知道,这次的病人惊动苏副司令的亲自来电,现在又让苏青阳出山,其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一点也不敢怠慢,忙说道:“很复杂,能不能醒过来,要看她的个人意志,现在脑死亡的生命危险已经不会有了,但是很可能成为植物人,依照我的经验,大约要十天的时间,才能判断最后结果,,十天之内醒不过来,那就说不准了。”
“针灸试过没有?”苏青阳问道。
“不敢试,首长的方法我还没学全,或许我能用针灸刺激脉络让她醒来,但很可能如兴奋剂一般,醒来几分钟就会……”吴恩的话没说完,意思很明显,依照他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