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当……酒窖看……大门的……”
汤文夹了块牛肉笑道:“马站长,到时候可不给你薪水,酒管够!”
“好!”
马如龙大着舌头喊完,一头扑倒在桌子上,撞翻了吃碟,醉死过去。
五号满脸通红的站起身来笑道:“好汉子!”说着,伸手就将马如龙半抱而起,离开了房间。
郭姓汉子看到马如龙被扶走,顿了下,还是起身跟了出去,随即。在楼下叫了俩人,上到楼上的房间照顾马如龙和之前就醉了的同伴,自己则翻身回到了饭桌。
在人都离开的时候, 汤文这才看向左伯阳。
还没等他开口,左伯阳笑道:“酒治百病,最适合通气疏神。队长,你最近不觉的气闷吗?”
“气闷?”
汤文愣了下,伸手解开衣扣透气,吃了口菜,没琢磨明白。
“气机瘀滞,你和近卫都存在这个隐患,如不及时梳理,将会酿成大病,轻者减寿。重者偏瘫。”
左伯阳好整以暇的说道。
“有这说?”
汤文不相信的问道。他除了昏睡过,其他没啥不适的感觉,怎么就气机瘀滞了?
左伯阳没有回答,似乎不屑解释,转而说道:“那个姓郭的是把好手,走的刚猛路子,如果没看错,他是八极拳的传人。是正宗传人,心地也不错。队长,一定要留下他,是个助力。”
“你是说……”
汤文刚想问,那郭姓男子就推门而入,让他的后半截话憋在了肚子里,回头笑道:“看来马站长的战斗力不行啊。就剩郭兄自己了,来,今天不醉不归,先吃口菜不算赖,我们接着来!”
“哈哈!”
郭姓男子大笑道:“能够跟长官鏖战酒桌。是我郭伟全修来的福分,自我介绍下,我是沧州八极拳候家的内门弟子,跟随师父学艺十五年,到了二十七那年参军的。”
说着,抱拳向左伯阳行了一礼。
左伯阳笑着说道:“你是侯武吉的门徒?”
郭伟全一愣,抱拳说道:“那是师祖。小子的师父是侯占奎。敢问您是?”
左伯阳笑了笑说道:“原来侯长门二子的高徒。我跟侯长门见过一面,他的隐疾是我跟着太师尊云游到沧州的时候顺手救治的,不知道现在侯长门身体安好?”
“原来你是……”
郭伟全脸色一正,站起身来,晚辈礼节拜见,要说的话却被左伯阳挡住,没有将后半截话说出。
左伯阳和郭伟全的对话让 汤文和五号六号如坠雾里,搞不懂怎么一顿饭就喝出了熟人,而左伯阳丝毫没有谦让,任由不比他小的郭伟全行晚辈之礼。
江湖的事情 汤文知道的并不多,见左伯阳似乎不愿意让郭伟全说透身份,遂笑道:“哈哈,世界真小,居然让你们碰到故人,来,干上一碗,以示庆祝!!”
左伯阳笑着端起酒碗,豪气的干掉,吐出一口雾气说道:“这是左某喝过的不多的好酒,不比御酒差,且多了种豪迈的辛辣。”
“那是!”
汤文毫不谦虚的说道:“御酒醇香有余,但度数偏低,不适合北方人喝,这可是东北的高粱,东北的山泉水酿造的,当然是好酒了。”
郭伟全刚要端起酒碗,左伯阳却问道:“你当兵怎么跑到上海来了?”
郭伟全放下酒碗说道:“师祖被日本浪人暗害,也就从那时起,八极门散了,师傅也遇害了,我为报仇,投军了。可当了几年兵,那些军官除了扣响就是打骂,天天不干点正事,只知道自己打自己人,就算日本人骑到头上了,也不让兄弟们动,我一气之下杀了营长,逃到徐州,被逮到了大狱,随后被马站长救了出来,为了报恩,就跟着马站长进了军统,已经不再上前线了。”
郭伟全的语气里满是无奈,萧索之意流露了出来。
“如果让你进入先遣军,跟着 汤文队长你愿意吗?”
左伯阳的话音未落,郭伟全眼睛一亮,随即暗淡了下去说道:“我怎么能对不起马站长呢?要不是他,我早就死了……”
“哎……”
左伯阳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汤文听出来了,江湖人讲究的就是信誉,承诺,吐出的唾沫都是根钉,让他背叛誓言,恐怕会背上心理包袱的。
汤文端起酒碗喝了口,带着酒意问道:“郭兄,你知道日本人军舰的数量吗?”
突然换了话题,郭伟全愣了下,端起酒碗喝了口,随即说道:“知道,我们站搜集了很多日军的信息,战舰这里有四艘航母,八艘驱逐舰,八艘巡洋舰,八艘战列舰,还有在德国买的六艘雷击舰,加上布雷艇,扫雷艇,各五艘,还有六艘潜艇,补给船有四艘六千吨的,小炮艇分散很快,基本上在上海周边就六七艘的样子。”
这么多……
汤文沉吟了。数量太多,想要爬上战舰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