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架子般的跟死去无二。
第三十六旅团和十一旅团在巨响传来的一刻,任由身后不断的袭击,掉头在大地摇摆中向火光方向狂奔。那里,有他们的师团长,中将,绝不能有失。
看着只顾回援,沿途再次扔下数百尸体的大队日军,负责分段阻击的战士小声的欢呼了下,快速追赶,沿途打扫战场,追出千米之后,人群随之消失不见。
类似的事情到处发生。乱战中,没有人知道死了多少日军,而孙涛这里直到天亮,战斗结束,伤员和牺牲的战士才被统计出来。
几个小时的乱战,孙涛这里牺牲了不足六百。伤者两千余人。这些,大部分是被流弹击中,牺牲的则多数是被日军迫击炮盲射所伤。毕竟人跑的再快,炮弹跨越千米也能够轻易追上。
伤者和牺牲的战士都没有落下,全部被送往了长荡湖区域。
孙涛在安排完这些后,下令所有队伍休息两个小时,在七点后,日军休整完毕,就要开始新一轮的战斗了。
他们接到命令。在伤员被送走后,一家拎着满满的一兜子日军的甜瓜手雷,抱着,在隐蔽处倒头就睡。
孙涛跟柳林等虎啸队长联络后,将所有情况汇总,大致的知道了既定的大部队炮兵基本瘫痪,日军手里剩余的就是迫击炮,连92步兵炮都少。
重炮、野炮、山炮已经被连锅端了四个旅团,还有些联队的直属炮团。炮弹皆尽炸毁,他们也少了被炮火围困的顾虑。至于飞机,现在日本人不会再派飞机了,到处是人,炸谁很难分清。
就在他汇总情况的时候,汤文带着近卫和一个分队的虎啸战士在三凌河岸边。涂家坳附近的山包上忙碌着。
一棵孤零零,几十米高的大树上被队员们用工兵锹快速或砍或锯,将枝杈全部去掉,就连树冠也都砍没了,光秃秃的一根旗杆似的。上面的枝桠处。一根攀爬绳索从枝桠处穿过,两头落地。
汤文顺着绳索滑下,他再次看了看周围的地形,抬手看了下表,随之拎过被捆着,耳口被堵的一名少佐,掀开他的面罩,取出耳朵里的棉花,拽掉了他嘴里的破布。
那名少佐惊恐四顾,发现自己在一片荒山中,不是道汤文要干嘛,但已经没心思问了。
他的不语,汤文可没有任何生气的反应。汤文拎过自己的背包,自里面掏出万虫噬心药粉,一份三分之一量的粉末,捏着他的下颚就灌了进去,随之用水帮助他吞服,冷冷的看着他说道:“你会为你杀戮付代价,拿出你的勇气,用力狂喊吧!”
说着,不等那货反应,一挥手,绳索一头的近卫快速的拉动绳索,那名少佐就贴着树干被吊了起来。
“布置周围,五分钟后撤离!”
汤文下完令,没有管树顶的近卫将那个少佐捆好,也没有管在周围布置诡雷和炸弹的虎啸队员,而是接过电台明码呼叫:“我手里有南京犯下累累恶行的吉住良辅中将、朝香宫鸠彦司令官……不要把我逼急了,否则我就不审讯了,直接处死……”
他的明码呼叫很快传到了日军的手里,而且,不但是日军,就连上海租界里都收到了。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真假,但对方让日本人让条路出来,否则诛杀一个司令官,四个中将,还有少将,大佐等若干有名有姓,部队番号,现任职级的将官,不由得外界不信。
五十瓦的电台当然辐射足够广了,连武汉都有收到,随即传到了老蒋那里。
老蒋知道先遣军大部队已经抵达杭州附近,上海更是被搅和的一锅粥,这次抓捕了几十名将官的大手笔,让老蒋佩服之余,心生惧意。
“娘希匹的!上海肯定也是先遣军搞的,居然在我这发国难财!”
老蒋掏出了大笔黄金和美金,虽然买的是纯新的武器,可猜想是先遣军,心里不免有气。
而英美等国熟知上海的事情,都安稳的看着不知道哪方面的武装把日本人搞的灰头土脸,看他们怎么博弈呢,突然接到的这个算是警告的明码呼叫,均都大吃一惊。
里面部分的人名他们特工是知道的,包括番号,只是不知道这些部队现在位置而已。能够一举抓获几个师团的将领,这里面的故事和能力就耐人寻味了。
西尾寿造接到汇报,看着翻译的电文,他眼睛一虚,悍然下令,继续围剿,绝不能让敌人带出一张纸片离开三凌河附近,将那里挖地三尺也要找到敌人。
他此时已经判断,敌人真的是被围困三凌河以内,里面不一定有大部队,但那些将领肯定在其中。秘密带走一两个或许行,但要将几十个俘虏不露痕迹的带走,显然不现实。
他的命令给那些舔舐伤口的部队带来了方向。几个小时的乱战,这里的日军损失惨重,连敌人的影子却都没有见到,而且大多的火炮辎重被袭击,连敌人袭击的方式都不知道,大部分的炮弹损失殆尽,让还留存的火炮成了废物。
数个大队的人马被全部歼灭,满地的尸体,枪支弹药和财物均都不见。这可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