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各部频频跟日军交火,虽然杀伤日军无数,可战斗太频繁,导致各连均有伤亡。牺牲的脱掉伪装服就地掩埋,做上标记了,但越来越多伤员已经影响行动的速度了。
直到这时,孙涛才意识到重围,不是一两个师团那么简单,恐怕更多。
为了不丢下伤员,孙涛在意识到情况不对的一刻,下令所有伤员向他这里集中,中间聚集,两翼护着,翻身杀回去,最快速度脱离出去。
部队在短短不足二十分钟内聚集到了一起,战士们顾不上休息,向着来时的方向猛突。
中间,一百多个伤员被抬着,背着,义无反顾的冲进了一大片树林,连续击溃了日军两个大队,顾不上清理战场,随手抓几枚手榴弹,子弹包就继续狂奔。
奔跑间,孙涛上衣口袋里的一个步话机的呼叫灯突然亮了。他一边跑,一边拿出喊道:“我是孙涛。”
“军团长,很高兴听到您的声音,我是虎啸第一大队队长柳林,我在距离三凌河岸边两公里左右的左家屯,我部应该前往什么方向接应,请指示,通话完毕。”
听到援军到了,孙涛知道那个位置,轻松的同时,下令道:“原地待命。我们半小时后抵达。通话完毕”
“是!”
柳林结束通话,快速下令封锁周边五公里内,等待孙涛到来。
此时,距离孙涛被困已经将近三个小时, 汤文一路急赶,四个多小时。一百多公里,已经赶到了凤凰山外围,最多再有一个小时,就能抵达辎重营地。
路上,他始终联系不上孙涛,心里焦急,给刘忠下令,第五大队也摸进了长荡湖以里,搜索前进。接应孙涛。
第五大队出发了还不到一小时,柳林的电文就到了,告知,孙涛无碍,最多半小时就可汇合,只是这一片的日军数量太多。
汤文接到电文,让近卫将车停下,安排三个近卫将老爷车开回。还给中途扔下的三个洋行司机,他带着松井石根边走边琢磨。想知道日军到底投入了多少兵力。
跟接应的虎啸队员汇合,走在山间的茅草道上, 汤文慢慢的理清了头绪,随之让五号给刘忠发电,让其再派出两个大队,带着两万新兵。摸掉长荡湖那里的日军,问清日军联络方式,驰援孙涛。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部队战斗力他是有数的,日军如此只增不减。这说明援军源源不断的赶奔那里,而那里没有城市,只有小村落和小镇。他们,正适合运动中歼敌,那里不正是一个绞肉场吗?
他的命令下达还没有十分钟,孙涛就顺利的跟柳林的哨位汇合,随之,六七分钟后,跟柳林会师。
柳林看到孙涛他们身上满是盐碱花,脸上一片泥泞,知道他们体力已经接近极限,遂安排警戒,递给孙涛一份电文。
这些新兵在见到援军的一刻,紧绷着的心神立时松懈,一个个摇摇欲坠。
虎啸战士们拿着水壶走到他们中间,挨个递上,并随之无声的竖起大拇指。
这些新兵已经知道这是先遣军的精锐中的精锐,得到他们的赞扬,一个个立时感觉浑身轻松,疲劳去了近半,欣喜的接过水壶,慢慢的喝着,活动着两条腿。
孙涛这里接过电文,他一边喝水,一边看着,随即一拍大腿,懊恼的说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明明就是拼死救援,我还跳进包围圈!”
懊恼了下,喝了口水说道:“柳队长,根据队长的指令,你看怎么实施这个绞杀?”
柳林休息了半个来小时,有时间考虑,见问,他来到一块铺着伪装网的地上,掀起说道:“军团长,我根据政斧的地图和日军绘制的军用地图做了沙盘,大致位置偏差不大,你来看。”
孙涛站起身来,走到这个可说精致的沙盘面前,低头看去。
几个分队长,营连长也都靠近,看向沙盘。
柳林指着现在的位置说道:“这里,距离日军设定的第二道包围圈还有三公里左右,我们已经占据了一个缺口,日军的意图很明显,就是包围三凌河和简渎河,太平庄一带,天荒湖暂时放弃了,我的意见是采用特种战,不断袭杀,在这一片区域将战场搅乱,敌中有我,我中有敌,让日机无法实施轰炸。”
孙涛吃过轰炸机的亏,他深以为然,要不也不会以连为单位了。
听完柳林的建议,孙涛说道:“好,那就将你们打乱带着新兵,依旧以连为单位,一个营为核心,随时可以聚集,小股就狙杀,大队吃不掉就聚拢,灭杀大部分再拆散。”
柳林没有意见,他自然知龗道新兵还是需要磨练,而且队长已经再次派来两万人,前面,还有两个大队已经进入天荒湖附近,相信一会就能联络上,这样,将战场打乱,白天黑夜的绞杀,来多少他都不怕。
于是,方案敲定,几个人凑在一起,边吃东西边推敲,随之,一个完整的计划就出炉了。
孙涛在缴获自日军手里的地图上不断的标注着,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