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亮着灯的住宅那里停放的卡车边沿,看到只有两组各两个日军守在卡车一前一后,遂一挥手,跟近卫一前一后的摸了过去。
待两个日军晃荡着转身的一刻,从车旁摸过来的汤文一个箭步,手中的浪人刀掠过其中一人的下颌,没等另一人呆愣,顺势将浪人刀插进了他的脖子,让他的惊呼被憋在了切断的喉间,随之一手一个扶住两个倒下的身体,慢慢的拖到卡车地下,塞了进去。
近卫那里如出一辙,也将岗哨的脖子割断,收拾掉了俩人。
汤文在近卫过来警戒的一刻,在窗户里透出的灯光中掀开了其中一辆卡车的车帘。
看到里面一个个整齐码放的箱子,汤文松了口气。这正是他要找的炮弹。
确认东西找到,汤文将暴力的定时炸弹取出,设定时间十五分钟,将定时炸弹挨个的放到了那些弹箱的夹缝中,随之,搬起一个炮弹箱,带着近卫悄悄的返回。
到了大炮旁,将炮弹取出,引信按上,随即填入炮膛,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设定的诸元,确认无误后,一挥手,五个近卫就幽灵一般的消失不见。
待近卫离开,汤文毫不犹豫的拉响了大炮。
轰!
大地一阵剧烈的抖动,随之炮口喷出一团火光,紧接着炮弹带着沉闷的啸音飞了出去。
汤文不等日军反应过来,已经在大地的震动中纵身狂奔,在卡车那里的房屋门打开的一刻,已经一闪,钻进了公园,随即回合了掩护的近卫,五个人拿出了百米的速度,向不远处的一条半人深的沟渠奔去,在前方噗噗的奔跑声中,悄无声息的扑进了沟里,屏住呼吸。
一队日军端着枪,慌乱的跑向大炮,谁也不曾想到距离大炮开炮,到他们这里足有五十米的距离,开炮的人居然已经在他们离开房屋的一刻,奔跑到了这里,所以,都在靠近公园的一刻,才队形散开。
汤文六人在最后一名日军奔跑过去后,急喘了两口,快速的离开了干沟,消失在了夜幕里。
远在指挥部的荻洲立兵在大炮轰鸣的一刻,一惊抬头喝问道:“八嘎!是谁下令开炮的?!!”
屋子里的所有人一愣,能够下令的都在这里,谁会下令?
山炮联队的联队长横尾阔中中佐也在这里,他疑惑的说道:“将军阁下,那里的炮弹都没有卸车,怎么回事有人打炮?”
“快去查……”
荻洲立兵让查看破蛋落向什么位置的命令还没有发出,轰的一声巨响,自远处租界那里传来。
荻洲立兵听到爆炸声大惊,一个箭步就冲出屋外,紧张的看向爆炸的我位置。
“不好!是租界那里!!快查看炮弹的落点,封锁炮兵阵地,找到是谁擅自开炮的!!我要砍掉他的脑袋!!!”
随着荻洲立兵气急败坏的吼叫,跟着奔出的将官们立时乱套,纷纷赶奔各自的卡车,急声催促赶往炮兵阵地。
此时,租界那里也是如临大敌,炮弹突兀的打到了租界这里,谁知道是不是日军要大举进攻租界?
剧烈的爆炸将周围百米内的窗户前部震碎,让守卫在四行仓库旁边桥上头的英军更是惊恐,纷纷抄起武器,打开探照灯,严阵以待。
仓库里,谢晋元正跟上官志标悄悄的研究这支神秘的援军,不知道他们会用神秘办法解决大炮呢,一阵隆隆的啸音由远及近,让俩人大惊之下,狂吼准备对比炮击。
可喊声还没落下,俩人听出了炮弹不是落向仓库,没等转念,远处轰的一声巨响,将桌子上的马提灯都震倒。
“怎么回事?”
俩人一前一后奔到爆炸传来的方向,透过射击口看去。
只见苏州河对岸,距离仓库四五百米远的位置,一团火光刚刚消散,余辉可以看出来,居然是苏州河岸边。
日军怎么对租界开炮?
俩人疑惑的对视了一眼,心有余悸的再次看向已经归于沉寂的爆炸位置。
在租界,惊慌防御,日军鸡飞狗跳的寻找开炮者,谢晋元惊疑不定的时候,汤文带着近卫已经成功的离开了炮兵阵地,快速的向三公里外的别墅区奔去……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脸庞,想念你的娇艳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