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毫无阻碍的飞出,落向下面进攻的狂潮,撕碎那些狂奔的战马,绞碎战马上的苏俄战士。
轰轰的密集爆炸让狂奔的铁骑短短嘘嘘,被割成几段,哒哒的弹幕牢牢的卡主了三百米的狙击,任由战马冲锋的速度快,也在三百米左右呼吸间,被打成肉糜。
那里,血腥弥漫,浓郁的几近粘稠,就硝烟的味道在里面都被遮盖。热气升腾,让那一片成为了视觉盲区,就连战马,也是凭着感觉狂奔,根本就看不到路。
“停止进攻!!把山顶的迫击炮压住!!”
后面负责指挥的那名少将见攻击伤亡太大,立刻终止了攻击,就算冲上去的战士退不回来了,他也不能无休止的往里填人。山顶的迫击炮威胁太大。
随着他的命令,后续的攻击停止了,而那些冲上江岸的则在弹雨中。快速消亡。随之,江堤上坦克火炮齐鸣,弹丸在夜幕中呼啸着扑向了山顶。
轰轰爆炸更为密集,火光直照亮了半边天。
轰击中,一名上尉上前说道:“少将同志,山头的迫击炮阵地似乎不在山顶。应该在山背坡。”
“山背坡?”
那名少将举着望远镜看了会,他再次下令:“炮火延伸,轰击山坡背面!”
果然,那名上尉说的没错,山背面,原来75山炮和野炮的那些炮台全部摆满了迫击炮,一个炮台五门,层层叠叠的在山坡上摆了三层,绵延几公里。
飞过山头的炮弹虽然无法直接命中迫击炮。但四处飞溅的碎石和弹片却给阵地上的战士带来了不小的伤亡,纷纷躲到山体根部,停止了炮击。
那名少将一看有效果,大声下令:“不要停止炮击,骑兵冲锋!!!”
此时,要塞碉堡那里的机枪声因听不到马蹄声,也停了下来,纷纷检查枪械。等待下一轮的攻击开始。
烟雾,还没有散尽。视线一你热气蒸腾还是无法看到百米外,就算有照明弹,有山顶火光照映,依旧看不出去。
刚刚休息了不足五分钟,隆隆的蹄声再次传来。
“又来了!”
战士们纷纷就位,不用下令。已经离开火。
山顶,迫击炮在密集的咻咻声中无法实施炮击,落石比雨点还密集,不用砸中要害,都能要了人的命。
潘麻子听到汇报。将这个情况传到了指挥部。
汤文听到汇报,头不回的下令道:“就地隐蔽,停止炮击!”
此时,就是75高炮和马克沁的舞台,没了山顶迫击炮的支援,苏俄的攻势如大海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震耳的马蹄声震的人心直颤,黑暗中,看不到四人和血腥,反倒让战斗并没有想象中的惨烈。
这时候纯粹是盲人射瞎马,机枪子弹离地不超过半米,高炮离地不超过一米,就这么闭着眼睛扣动扳机,根本无需瞄准。
江堤那里见成功压制了山顶的迫击炮,轰击更为密集,一炮接着一炮,将炮弹送上山顶。
苏俄此时的意图极为明显,就是要用人和炮弹硬撬开这扇大门。子弹再多,总有用尽跟不上的时候,马克沁的性能再好,也会在频繁的工作中损坏,到那时,就子阿武能挡住他们前进脚步的了。
听着头顶炮声轰鸣,汤文大喊道:“潘麻子,来而不往非礼也!给我覆盖江面,覆盖‘达列涅夫琴斯克’!”
“是!”
随着潘麻子领命,要塞里的大炮齐鸣,一片弹丸飞向了早就设定好的目标,轰轰的炸响。
可这次的密集轰击效果不大,冰面上就没有一个人影,‘达列涅夫琴斯克’那里人也不多,攻击部队在很远的地方近进入了江面,贴着江堤靠近的正面阵地,再上到江岸,进行攻击的。
汤文并不知道轰击没有效果,侦查小队被苏俄大军挤的根本无法靠近战场,黑暗中,除了能够见到坦克喷出的火光,就看不到其他情况。
战斗,在机枪的轰鸣中迎来了黎明,但朝阳却无法透过浓浓的烟雾,让要塞里的战士们还是感觉天没亮。
俄军预备了五个骑兵师,江岸上一溜上千的坦克,他们摆出的架势就是一举攻克虎头,用人堆,也要拿下这里。
轰轰的爆炸中,几个小时又过去了。枪炮声就一直没有停歇,攻击也一直没有停止,战马踩在满地的泥泞中,也没有停止冲向死亡。
碉堡里,刚刚换防的战士接过攥出汗的马克沁把守,让机枪停顿了连一秒都不到,就继续轰鸣。
角落里,停放着两挺已经拆卸,等待换件的损毁机枪,连轴转,铁打的机枪也承受不住,在一俩小时后就纷纷出现机械故障。
好在缴获的马克沁数量足够,还没有让射击停止。
刚刚吃过午饭,换防的战士们拿着土篮子,用铁锹清理着满地的弹壳,他们已经不记得这是清理出去多少筐了。
要塞里,所有人此时都麻木了,让枪声震得连说话都懒得说,都是机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