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还说!!”
门里那人一头的黑线:“快走,战斗还没结束!!”
在人潮涌进营区的一刻,这里还喘气的苏军已经不多,只有马夫,炊事员在营地里,但他们的战斗力并不比那些战士强,所以,秋风扫落叶一般,数千的身影过处,这处营地就再无一个活人。
“伤者在营房里就地包扎,死者先集中,留下一个连看守保护,其他人背上子弹和机枪直奔目标!!”
崔勇提溜着驳壳枪喊道。
喊完,他鄙夷的看了眼已经没了苏军的营地,心理暗自嘀咕道:跟小日本一个德行,钻头不顾腚!
强袭,在对方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这些专门针对雪地作战训练出来的狙击战士,加上上千的狙击 枪,一个阵地真不好干什么,连人影还都看不到呢,就要死在射击口的后面。
在这边爆发战斗的同时。饶河和抚远之间的阵地上演着同样的一幕,顶着寒冷,抹黑潜伏到阵地前沿,狙击开路,轻松的就收拾掉了六七百苏军,让相连的三个阵地再无一个人影。
而此时。那处峡谷里,这支骑兵营刚刚结束早起喂马的工作,都悠闲的吃着列吧,吃着黑面包,浑然不知龗道他们已经是瓮中之鳖。
这处山谷地形很特殊,全长是来公里,东西是分水岭,也是山谷的入口,稀疏的树木将两个谷口跟晒干林融为一体。周围是陡峭的山峰。朝阳面是一片绵延几公里的缓坡,上面的积雪厚度还不足五十公分,可以说是薄薄的一层,不会影响马匹奔跑。
这也是为何选择这里的原因,一旦发生堵住谷口的情况,这处缓坡后,就是一望无垠的广漠森林,那里。同样积雪并不厚,而缓坡。就战马来说,并不影响冲刺。加上绵延几公里的长度,敌人也没有那么多的力龗量来阻挡。
可是,他们那里知道,这里根本就没有人看守,在缓坡后。那片茂密的松树林里,一队队的身影忙碌着,随着快马子刺啦啦的响动,锯末翻飞,树木吱呀呀的轰然倒下。
这声音。几公里之外的马队是不可能听到的,再说山坡上的巡逻队也不会翻过山梁,走进深林查看,那距离营地太远了。
五点多,韩杰的部队就动身了,他们离开了雪窑,俩俩一组,用从几乎整个黑龙江搜集来的日本造伐木用的快马子,两人抬的大锯,伐倒一棵棵几十米高的松树,让原本畅通无阻的树林里被横七竖八,担在其他未倒的大树上的倒木拦住了所有的道路。树冠,交错重叠,远远看来,这里就根本无法让马匹通行。
他们无声的忙碌着,因为,七点就是攻击的开始,刨去赶路,他们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所有人挥汗如雨,奋力拉动大锯,放倒一棵棵一米多粗的大树。
两处谷口,一道道拇指粗的棕绳被踩进了雪里,一棵棵大树上,一段段的木头吊在上面,一端系着这些穿过树根活扣的棕绳一头。
一支支的狙 击枪在视野开阔的雪地里支上了,一挺挺的德普在密集的大树根部探出了枪口。
这处营地,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围成了铁桶。
而苏军,却茫然无知,他们还在悠闲的吃着早餐。
就在这时,骑兵旅旅长斯克瓦纳诺维奇中校的房门外突然传来报告声。
“边四七被袭?通讯中断?”
他知道,那里就在他不足二十公里的位置,也是他准备寻找突破口进入中南国腹地的位置。
难道昨晚的攻击没有让中国人失去信心?今天又要越境?他琢磨着,放下手里的面包片,擦了下嘴下令道:“传令,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早餐结束了!”
“是!中校同志!”
传令兵大声领命。
很快,军营里人影穿梭,一批批的战马被牵出了马厩,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师长,大鼻子动了,刚截获的电文说边四七就应该是崔旅长那里,或者是赵旅长那里。”
“嗯。”
韩杰放下望远镜,用柔软的鹿皮蹭了蹭镜片上的霜花,抬头看着山谷里说道:“通知各部,做好战斗准备,不许突击,只要大鼻子不靠近,就不要开枪,不要伤着马匹!”
“是!”
随着领命,一个个身影在雪地上快速消失,人工传达命令不提。
在韩杰这边做好了准备的一刻,孟昭成那里也在紧张的忙碌着。
三处最佳的阻击地点他一个也没放过,他手里有将近两万人,对付四个团的骑兵,要不是需要留住马,那真就没有丁点压力。
他跟韩杰这里的布局不同,他只有一一处阵地,也就是靠近骑兵旅方向的阵地山林里的树木被伐倒。其他的,一律采用绊马索,而绊马索的设计也是一道道的,在漫长的山林里,他采用鄂伦春族战士的简易,按着鄂伦春族狩猎用的老龙套方式,将马匹可以奔驰的位置布置了一道道机关控制的绊马索。
并将狙击手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