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哥……”汤文大口喘着粗气,“老七……呃,他妈的,脚太狠了,我……啊……我怕是胸骨裂开了,黑皮哥……你帮帮我,我给你的报答……就是……你可以随意享受这个妞,我一定不说出去。老七也晕了,他看不到。”
说完,一头躺回海绵堆里,继续喘着他的粗气。
张雅刚刚迷红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脑子里轰然一响,一阵晕眩,内心情不自禁地升起一丝伤心。
“小子,算你识相!”黑皮警惕地看着汤文,没有走过去,他害怕汤文会向对老七一般对付自己,这个小子深藏不露,不知道又能耍什么鬼主意,现在他手脚绑着,只要不靠近他就一定没事。
汤文现在才知道老七的第一脚有多么的重,他刚才那一下奋力起跳,撞击对方胯下的一瞬,自己的胸骨一阵剧烈的疼痛。 天呐,终归还是个孩子啊,这胸骨软的软的。要是老子在那老地方,子弹都打不穿好吗?
在把老七推出去的时候,他感觉到胸骨似乎骨折,胸口疼痛到几乎窒息,他的第七条计划本是利用黑皮的好色,表明自己对张雅的厌恶,再用言语打动他,引他犯浑,乘他对张雅色胆包天之际,一击而成。
只是这个计划之所以勉强靠谱,是因为有两个阻碍,一是司机老大,二是老七。在击倒黑皮之后,司机和老七一定会联合起来对付自己,所以必须伺机而动。
司机老大先自离开,正是老天帮忙。
而刚才老七所显露出的性子,让汤文临时改变了计划的对象,对付完老七,只剩下黑皮,将容易的多,何况他在被老七踹中第一脚的时候,就有了对付黑皮的法子———诈伤。
在黑皮发愣的时候,汤文曾有一瞬间改了主意,他想兵行险招,利用黑皮的怯懦,唬住黑皮,让他解开自己的绑缚,再一举击倒对手。
我的拳法里只有击倒,没有擒拿。 我从来不留俘虏。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当黑皮反应过来之后,汤文就放弃了这种赌博。
虽然在危急的情况下,每一次出手都是一次赌博,但必须要在可能的前提下,将成功的概率提到最高。
这种险境,一次失败就意味着死亡。这个话好像他也在什么网文里见过,还有兵王的老教官也说过。
看来生活和小说很多时候都保持着一致,这话有些装哲学,汤文一边胡乱想着,一边小心地朝张雅挪去,口中说着:“黑皮哥,能不能让我看看怎么弄这小妞,虽说我比较讨厌她,但毕竟生得肤白人美的,要是能一饱眼福,那也真是很不撮……”
汤文只挪动了一点距离就不住地咳嗽喘息,但是脸上仍然带着几分色笑。
之前老七在,黑皮一直压着自己的色心,现在老七晕了,这个小子又被踹得动弹不得,现在可以为所欲为,一会儿在折磨折磨这个小子。
当然为了五万元,他不可能真的动什么粗,但现在就他一个能懂的,尺度可以大些,过足手瘾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看着张雅苍白美丽的小脸失神的样子,黑皮只觉得清艳无比,不由嘿嘿一笑:“小妞,想什么呢?莫非看不上你黑皮哥?”
张雅的脑袋空荡荡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在汤文说出那句“随意享用这个妞”的时候后,她忽然感觉一阵索然,这种索然消磨了一切,甚至包括她的恐惧。
也不知道张雅是没有听到黑皮的话,还是不想去理她,依旧怔怔地呆在那儿,汤文也瞧见了她的神态,这种冷漠失去了高人一等的伪装,却多了发自内在的萧索。
被这种表情拒绝的男人,通常会比遇见倒霉的事情还要愤怒。
汤文没有时间搜肠刮肚地去想那些形容张雅此刻状态的词语,他不停的扭动手腕,刚才一直拉着老七的脚不只是为了增加他的痛楚,也是在试图把绑缚双手的绳索弄得松动一些,现在看来这个法子很有成效。
再过几分钟,就要成功了。
在汤文没有解开绳索前,黑皮的干手已经触碰到了张雅那白嫩的脸上,他咬牙切齿地说着:“他妈的,小妞,你黑皮哥就那么糟糕吗?一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舒爽……”
快躲开啊!汤文暗叫,可是张雅却无动于衷,任由黑皮摸在自己的脸上。
我靠,脑子吓傻了?刚才就一直不言不语,汤文来不及多想,哇的一声大叫起来:“黑皮哥,老七好像醒了,你快去看看!”
色急的黑皮回头看了一眼,见老七仍旧和死熊一样躺在地上,不由恼道:“你他妈的想耍我,别以为老子成天笑呵呵的,就不会动手!不过,在我这里,女士永远优先。”
话一说完,黑皮并没有去对付汤文,而是伸手拉住张雅的裤脚,用力一拽,此刻的他已经兽血沸腾了,五万块也抛在了脑后。张雅被这么一扯,立即从失神中惊了回来,拼命后腿,嘶!裤子被撕裂了一半,连带里面的绒裤也破损了。
黑皮果然是老手,这么结实的裤子也撕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