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死,现在成天在家闭关参悟神学,轻易不见客,“我这个亲儿子一年到头也见不了他几回,就很离谱。”
说完,还不得叶澜回话,一旁的黄维安却心直口快秃噜出一句,“这不跟咱们校长一样吗?”
这话一出口,桌上陡然一静。
道奇拿筷子的手都抖了抖,张嘴想骂人,可想起什么又是脸色一阵发白。
叶澜看出端倪,清浅着声音问:“怎么了?”
“澜,我……”道奇望着她,眼底一点点倒映出了恐惧,声音颤抖道:“我爸好像也喝那个药水了。”
自打上次叶澜做那场肿瘤手术,出来时道奇问她问题开始,她就知道道奇脑子转得很快。
而他父亲与弗兰西斯原本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两个人,一般人也轻易不会联系到一起。
可如今稍微一提及,他就猛地意识到了不对劲。
诺本跟黄维安这时还只当他在开玩笑,可直到他说起自己父亲的情况,两人才渐渐收敛了神色,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我父亲年轻时候骁勇,但也因此受了很多伤,每逢阴雨天伤口就会剧烈疼痛,疼到整夜睡不好。后来去了一次教堂,回来之后他说祷告忏悔能缓解他生理的疼痛,从此就雷打不动去做礼拜,比我基督教的母亲还要虔诚。”
“那段时间,父亲确实夜里睡得安稳了,可我后来看他的脸色,却总觉得很不好。可惜劝他去医院检查,他都置之不理,这其中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