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道清朗的男声几乎同时响起,抢在了前头。
石峰诧异地望过去,便见是那名最终胜利的玄门少年。
少年抹了把胳膊上的血,吊儿郎当道:“我不用金钵,也就纯粹是想打架打着玩的,这金钵我看继续放在博物馆里挺好的。”
闻言,在场众人都愣住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帝都玄门的门徒。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们好不容易赢了,凭什么不要金钵?你忘了是怎么答应理事的吗?!”
他们想冲上来跟谢辰安理论。
谢辰安反手一掌推出去就把人扫开了,懒洋洋颇为不屑道:“我一不是玄门的人,而不是你们罗理事的狗,凭什么给你们家谋福利,我脑门上刻‘帝都玄门’四个字了吗?”
“你!”门徒们东倒西歪躺在地上,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反水打得措手不及。
就连电话那头还没挂断的罗刹都当场吐了一口血,只可惜再如何咆哮谢辰安都听不着。
这世上再没比即将到嘴的鸭子飞了更叫人难受的了。
等帝都玄门一行人灰溜溜走了以后,馆长忙不迭过来跟少年握手表示感谢,还当即就让人去做了一面锦旗跟荣誉证书,生怕晚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