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生中难以得到解答的终极谜团。
“无论发生什么事,雪明哥哥都是站在我这边的,哪怕我真的调皮捣蛋去欺负别人,用刚学来的花拳绣腿去学校里揍校园恶霸,他教训我的时候,都只是关心如何善后,如何用《刑法》和泥头车来保护自己的事情——绝不会提礼义廉耻这种虚无缥缈的词。我们为了活下去,必须抱成一团,绝不会有毫无意义的内耗。”
“好了好了...”小七快被白露的语言灵压给压碎了,“就此打住。”
白露接着说:“我思前想后,如果嫂子你想听一些奇奇怪怪的预测,譬如我死之后,哥哥会变成一个怎样的人?又有一段怎样的人生?我想应该和现在大差不差吧。”
小七:“嗯...”
白露:“他会遇见你,紧接着爱上你,你会遇见他,紧接着上他。”
小七惊讶:“难道没有爱吗!?”
白露:“嫂子,你是个视觉系动物,一般是行为在前,心理活动在后的。”
小七:“可恶!居然被看穿了!好不服气啊!我好不服气啊!”
白露:“你们会生很多宝宝,会过上幸福的生活,他会立刻振作起来,本来要分给我的一部分精神力,都会被你夺走,被你们的新家庭夺走。”
小七:“啊这...”
白露说起这些事的时候,依然是那样冷静,几乎与雪明一模一样。
“为了保护你的生活,为了保护我几个大侄子。雪明哥哥肯定没工夫缅怀我这个死人——最多在清明重阳的时候偶尔和他的孩子们说起我,说起他年轻时的遗憾,希望儿女们不要重蹈覆辙,要时时刻刻小心提防维塔烙印,要做好防疫措施,这是姑姑用生命换来的教训。”
“小姑子!我不会让你白死的!”小七脚指头都抠的邦邦硬了,听不得这些话,紧接着就开始拉警报:“呜呜呜!~~唔呜呜呜呜!”
白露:“我还没死呢,嫂子。”
小七:“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白露:“嗯...”
等白子衿恢复正常,用小零食去对抗自己过高的癫狂指数。
白露又说:“嫂子,我认为生命只有一次,也只能有一次。如果它可以反复重来,一定会失去更重要的东西,譬如像是流星哥哥一直都很在乎,很在乎的!”
“你说的是什么?这小子还藏着我不知道的绝世功法?”小七连忙追问。
白露解释道:“我在车站练功,无论是练习射击还是搏击,成绩一会好一会坏的,总会有倦怠期,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想,困难永远都在,它不会去适应人,只有人去战胜它,它不会倦怠,也不会掉以轻心,只有人会倦怠,时运也有高有低——我去问哥哥,要怎么样才能保持高质量的训练效果?哥哥说不知道,他只知道练下去,总会有回报,可是令人意外的事情是,流星哥哥告诉了我正确答桉。”
“还有这种事?”小七见了鬼似的看向步流星——这小子因为晕车,还在狂吐不止。
白露用力的点头,尽管嫂子看不见,她也要这么做。
“流星哥哥是这么说的——”
“——棘手的敌人和困难一个都不会少!想要帅气的打败对手,想要保护朋友们,不想看见人们受伤或哭泣的样子,要在撞见恐怖的强敌时挺身而出,生命只有一回,如果没有这份气魄和决心,别说行侠仗义了,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白露呀!白露呀!你少练一份功,明哥就得多练一份功,你变弱一点,明哥就得变强一点,我与明哥每天都会击掌,都会互相提醒对方,我会大声呐喊——明哥也会如此回应,如果我们都坚持做这件事,比昨天的自己更强大,那么在守护彼此时,就可以毫无遗憾的放声大笑了!”
小七勐的一拍额头:“糟了...”
白露笑眯眯的问着:“嫂子,你一定也和雪明哥哥有这种约定,有这种羁绊吧?”
小七只知道拍额头:“糟了糟了糟了!我成第三者了。”
......
......
炼狱专机的决斗比赛来到三十一回合。
“必须找到破解死局的办法。”
距离下一次的到来,还有三十多分钟。
六十三的精神力又一次陷入枯竭的窘境中,却对伍德·普拉克一次又一次舍身成仁的自杀恐袭束手无策。
在这恐怖离奇的十个回合里,他几乎被伍德·普拉克的魂威攻击踩在脚底完美爆杀!
他畏首畏尾,不敢驱策灵体去直接摧毁伍德的肉身,万一被爆炸波及,魂威死灭的瞬间,死门效应会让失去回转时间的能力,他会抵达永恒死亡结局。
比利小子和福亚尼尼每次都站到了伍德·普拉克那边,根本就无法和谈,搞不到枪械,六十三就没办法从远处暗杀这个棘手的高价值目标。
伍德老师与江雪明贴得极近,几乎就像是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要指示毒死这家伙,很可能会误伤江雪明。
“如果是更早呢?更早一点?将时间调转到四个小时之前?”杜兰女士放低了声音,生怕被伍德·普拉克听见。
“不行,无论回到哪个时点,伍德·普拉克都会紧紧跟在江雪明身边,他已经摸透了我们的行动规律。”六十三摇了摇头:“我们想进入巨山车站直接劫走江雪明,首先就得解决这个主要站点的防卫力量,那是四百多个全副武装的雇员。况且...”
杜兰立刻认怂:“我打不过他——这小子能在短短几秒钟里把我分成十几块碎肉。”
六十三紧接着说:“要我战胜这个小子,也得看运气,他所学习的格斗技巧和我完全不是一个流派,我在海豹突击队和SOG学了搏击和射击,而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