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点头,跟着他踩着木梯向下走,这些木质已经老化的很严重了,每一脚踩上去都会发出“咯吱咯吱”让人心悸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船舱里,听的我心惊肉跳。
下一层船舱温度更低,冷的人一下来就打了个冷颤,我紧了紧衣服,随着灯光打量四周。这里面横七竖八的打了很多木桩和横梁,光线打过去斑驳凌乱,而且肩灯本来光线就不充足,也看不清几米外是什么个情景。
我们尝试躲避那些横木向前走去,没走出几步汉生就站住了,把手里的肩灯回手递给我,自己则看向位置的黑暗中。
我发现他情况不对,便小声问道:“怎么了?”
“前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