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了过去。
沉丘接着过来,略略一瞥之后,便确定是白梦阳与上官明的信物。
握着代表着武安侯身份的印信,这位大将军沉默良久,最终将印信送回,然后长叹道:“既然武安侯都如此说了,那便如此吧。
那陆渊想要三郡,就割给他好了。
太傅、尚书令,稍后你们便去拟诏,然后让陛下用玺,颁下封国国诏书吧。”
尚书令霍廷玉、太傅谢玉两人闻言,脸上都吃了一惊,心中集市不愿,但看着沉丘那直视而来的目光,终不敢说什么。
只能领命道:“遵大将军命。”
只是在说话的时候,话中带着一丝悲呛。
其余几人心中,也是悲凉。
他大越江河,临海世家,竟已沦落到如此地步了吗?
此时都被人胁迫着,割去了近半江山,如此屈辱,如此阵痛,直叫这些世家高门心中抽搐。
沉丘看着场中这低落压抑的气氛,心中也微微叹气,但脸上却强打着威严说道:“你们哭个什么劲?
今日为时局所迫,我们不得不割去三郡。
但这不代表就彻底输了。
待来日我们休养生息,养好兵马,再把割去三郡,夺回来就是。
到时再一一寻到那些叛逆,惩治他们的罪责。”
沉丘语气激昂,话中满是斗志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