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筠瑶托着下巴静默了下来片刻:“可以,拟策吧!”
柳明志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本少爷去取印玺,你们两个可不要打架,否则本少爷翻脸不认人,将你们两个全都驱逐出府!”
两女对坐相视,谁都没有说什么,柳大少见状也飞速跑出去取印玺,他生怕慢了这两个女人在自己的书房扭打起来。
到时候帮那边都不合适!
两不相帮更不合适,只能出口威胁两女!
但是威胁的可信度有多少就不好说了!
至于两女会不会统一战线在自己的书房搜寻点什么柳大少完全不在乎。
这点底气都没有,也就不会带她们二人来书房了。
女皇捧起柳大少的茶杯浅尝一口,幽幽的望着呼延筠瑶。
“明明一年时间左右,就可以强势统一草原,为了消耗大龙的实力你可真够能忍的!”
“看来你野心不小,所图甚大啊!”
呼延筠瑶双手环胸跟个女土匪一样吊儿郎当的依靠在椅子上。
“本姑娘靠计策行事,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总比某人强,处处靠男人!”
女皇邪邪一笑,打量着自己纤细白嫩的纤纤玉指:“男人靠女人叫吃软饭,会被人所唾弃,女人靠男人叫夫为妻纲,那是天经地义。”
“靠男人也是一种本事,某些人倒是想依靠,别人不见得会乐意。”
呼延筠瑶胸口起伏不定,显然被女皇刺激到了。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羞与为伍!”
女皇慢慢的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伸了个懒腰:“朕只要结果,从来不看重过程,当了这么久的可汗,你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的天真!”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事情的真相永远都是掌握在胜利之人的手中。”
“当你胜利了,你说这天上的太阳是黑色的都没有人反驳。”
“只要大权在握,黑的也是白的,白的也可以是黑的,是黑是白只在一念之间。”
“数十年之后,别人只会记得你的功绩,谁还会在乎你的过去,谁又会追究你的手段是否光明磊落。”
“纵观史书,哪一个成就霸业的人他们起始之时手脚干净。”
“不都是为了利益跟目的而不择手段!”
“小丫头,你还是太年轻了,在这个世上,真理永远都掌握在大权在握之人的手中!”
“只要你的权利足够厉害,真理也要臣服。”
“真理不过是一种附属品而已!”
“也就是看在你我相交一场的份上,姐姐才告诉你这些的,连你的师兄我们都没有讨论过这些。”
呼延筠瑶眼神有些挣扎,显然女皇的话颠覆了呼延筠瑶以往的认知。
良久过后呼延筠瑶深吸了一口气:“你费尽心机,最终又得到了什么?师兄对大龙依旧还是忠心耿耿,并未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之下。”
女皇眼前浮现出小可爱粉玉雕琢的可爱模样,意味深长的对着呼延筠瑶笑了笑。
“那可未必,有时候你亲眼看到的一幕,未必是事情的真相,眼睛也是会骗人的!”
“你们在聊些什么?”
女皇微微一笑:“没什么,聊些女人之间的话题!”
柳大少捧着印玺小跑了进来,见到两女‘相谈甚欢’的模样松了口气,将几张宣纸放在呼延筠瑶面前:“师弟,你验看一下吧!”
呼延筠瑶仔仔细细的查看着手里的宣纸,师兄这个家伙忒不实在,山海关会谈已经上当一次的呼延筠瑶绝对不会再掉以轻心。
盏茶功夫呼延筠瑶放下手里的宣纸,取出自己的印玺盖了上去,柳大少也不犹豫,用印章盖了上去。
呼延筠瑶将一式两份的协约属于自己的那份收在手里,对着柳大少举起了洁白的手掌。
“你我师兄弟击掌为誓,如违此誓天打五雷轰!不然的话仅凭一纸协议师弟还是无法相信师兄,毕竟师兄以往做过的种种不要脸行为,令师弟可谓是触目惊心呢!”
柳大少悻悻的望着呼延筠瑶,本少爷的人品已经失败到了这种地步吗?
我的那些属下哪个对本少爷的人品不是坚信不疑,没有丝毫的怀疑,怎么到了呼延筠瑶这里就如此的没有威信呢?
柳大少丝毫没有想到自己心中所想的那句话有什么不对劲。
那他喵的是属下,敢跟老大较劲吗?
知道老大不要脸又能怎么样?敢提吗?提了又能怎么样?会改吗?
柳大少肯定不会改,继续不要脸下去,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提,去找老大的不痛快。
当一个忠心耿耿,乖巧的小弟不好吗?
舒舒服服的过日子,踏踏实实的活着不好吗?
无奈之下柳明志只能伸出手掌,对着呼延筠瑶洁白的